而谢京江现在的情况,不是亲生的那就是养子,具有某种功能的样子,那就是早晚都会被抓回去。
“师傅,你在此等候,我去见他。”田曼拿起酒壶,出了门。
木楼上,一个仆人打扮的人领着都尉上楼,田曼快步往楼下去,边走边饮酒。
“都尉,松间在往里边一些就到了。”领路的人唯唯诺诺的,额上蒙着一层虚汗,一双眼四下看着。
沿路上遇到的人,有点清醒的都对都尉行礼,然后躲到一边等着都尉一行人过去。
领路人弓着身,手探向袖口,露出一点亮闪闪的东西。
田曼眯着眼,咳了一声,“都尉。”那人便收回了刀子。
“邓公子。”都尉照面看清楚来人,眼底凶光一闪。那次在廊桥上绝对是这人。
“听舍妹说,都尉有事找我。”田曼目光随着都尉往侧边动了下。想过去,看来不是找自己的,那正好。
出去找李大人过来,这小子再毛躁,也不至于对老人动手。
“是有些事情,”都尉把画往背后一藏,“谢某有事在身,不如明天约到谢府再谈。”说着还给她让了路。
边上领路得仆人喘着手,两眼直直的看着两个要错过的身影。这是最后的机会!
“那好吧,都尉尽兴。”田曼举起酒壶示意,很懂得笑了下。忽然一条腿被绊住一般,整个身体向前倒去。
醉意立即被吓散了,撒开酒壶,反手抓着都尉得衣袍生生站了回去,‘啪’的一声,壶碎了。
“都尉。。”田曼正要解释一下,
“这位公子怎敢对都尉大人无礼!”仆人立即大叫,田曼耳朵被震的嗡嗡响。
“我。。。”
“你还不向都尉大人赔礼道歉,都尉这样的大人物也是你能冲撞的么!”仆人指着田曼的鼻子就开始骂。
都尉给了身边侍卫一个眼神,出来侍卫一步踏出给了仆人两个耳光,两个人押着仆人靠墙边上。
“邓公子莫往心里去。”都尉伸手拍了下田曼的肩膀。
“都尉怎么带这么多人来?”田曼一扫侍卫腰间别着的刀。
“这个不便多说,”都尉看了眼走廊,“不影响公子喝花酒,只要别出这个楼便跟往常一样。”
“刚被骂了,心情不好,都尉可否破个例子,邓某感激不尽。”田曼抱拳问道。心里明白这很过分,但试探一下对方底线再好不过。
都尉手上一沉,“公子今晚在翠莺楼的花销谢某包了,还望公子配合一下。”
“哦。”田曼若有所思的说,眼一垂看到都尉另有一只手握着纸筒,
“都尉的诗文,可否让邓某瞻仰一番。”
“这只是一张白纸而已。”都尉不悦的看着她。要说上次没看到他,那不可能。
“这样么,”田曼一笑,“这里规矩不合时宜,你我都是爱慕公主芳容,却要在这纸上写些什么诗文。
邓某不会诗文,美人一番心意怕是要辜负了。”惋惜一叹。
“公子也是风流客,何必单单念着一人。”都尉气的脑门上的青筋一跳。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你上次便得手了,退一步越想越亏。
把公主弄成了个二手货,带回去也门上无光。都尉握着纸卷,似要把它握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