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你在她那个位置,遇到那种情况,你能怎么办?”
“她是无德在前。她要老实在家里,怎会被这些恶名缠上!”李缺大声吼出,眸子里三分抵抗、三分不耻、一分不甘,混合成十分愤怒。
“不可理喻。”田曼捏了下拳,平息了怒火。跟这种人争论浪费心情,关键动手不一定打的过。
“邓公子莫要被那女人迷了眼才是。”李缺一挥袖子,转向谢京江抱拳,
“有劳谢公子看着他。他若逃出风吟馆,杀了便是。”
“嗯。”谢京江看了眼田曼,与李缺一同跨出门外。
这就被囚禁了?田曼翘着二郎腿,端着瓷杯又喝了口清茶,随手放下杯子,大步走到屋子门口,扒着门框往外看。
客房对着门口,门口有几从茂密的细叶竹子,挡着大门口的轮廓。
出了客房去后院便能从侧门跑路,李缺在院里便向谢京江抱拳告辞,侧过脸看了下客房门口。
好贼啊。田曼鄙视的瞪了他一眼,李缺一走她便大方的走出到院子里。
“邓公子这几日留在此处,田大夫那里我派人去说。”
“谢公子不懂求雨之术,为何要答应他?”田曼背着手,神色离并不急着离开。
“邓公子反对此事,谢某多说无益。”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赤龙国既然以灭,那便因顺应自然。公子年纪轻轻莫要听人蛊惑,枉送大好前程。”
“公子非局中人,不知其中道理。”谢京江一挑眉,不打算多解释。
“那你对赤龙国知道多少?”田曼看了眼门口,转身跟上他,并肩走着。
“这与公子何干?”
“小江师傅,你还真是冷漠呢。咱们好歹是一路人啊。”田曼看着前方路笑着说,身边一空她便停下脚步,向后看去。
谢京江眼里满是疑惑,审视的目光警惕而怀疑,
“田大夫?”
“这才看出来,看来我的易容术相当不错啊。”田曼一笑,手在下巴比了个枪,
“帅不?”
“世间真有此奇术。”谢京江赞叹道,忽视了她的问题,
“我想学此术。”
“啊?”田曼的目光落到他眼角,血红的花,花瓣一丝一丝聚集于一点,
“手伸出来。”
“。。。”谢京江没犹豫地伸出手。
脉搏沉稳有力,身体很是健康。田曼抬眼,看着回他眼角。完全没事,又是怎么一回事?
大祭司。。。
“这是蛊印,出生便种下,会跟着人一辈子。”谢京江解释道。
“种这东西的人都有谁?”田曼忽然想到邓母的告诫。看不到后背,铜镜太模糊还有颜色,非常需要两面大镜子。
做镜子麻烦了一点,总好过去找别人看,之后还纠结要不要封口。
珍惜生命人人有责。田曼注意到谢京江闭口不言,
“小江师傅信不过我,那就算了吧,我不问。”
“多谢。”
“你学了此术,就不会跟李缺去犯傻了吧?”
“你想化解此事。”谢京江面色一沉,
“我早提醒过你,不要离左巍那么近。你会有危险的。”
“事实上我根本没法离开他啊,除非他死了。”田曼笑道。这个师傅知道不少东西,只是这张嘴巴有点严。
“一年。守住你的身子。”谢京江别过脸。
“师傅,你应该不会去做傻事吧。”田曼绕道他面前。
樊寿跟左巍形影不离的,他这样子对上一个胜负未知,两个的话,逃跑比较划算。
被谢京江冷了一眼,田曼眨了眨眼,试探问道,
“师傅知道有人要对左巍动手?”
“别乱猜。”谢京江眸中光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