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翠莺楼有找人的地方,随我来。”
说着便转身带路,田曼犹豫了一下,李大人的地方,因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你往哪去?”骆山冲这时候不知从那里出来,拉住田曼的胳膊。
“找你好久都找不到,你还真能藏。刚有人带我去找你。”田曼松了口气,反拉住他的胳膊往门口去,见刚才那人不见了张望了两下。
“你在这里怎么能随便跟人走。”骆山冲要被气死了,不由分说将田曼拖回楼上。
“还在生气啊。”田曼脑袋清醒了些,刚才的动作确实危险。
“。。。”骆山冲坐回椅子上,倒了一杯酒灌进喉咙里。
田曼坐回对面位置,举杯,
“我不该那么说话,对不起。”
说着随手碰杯,饮尽杯中酒,兜底给骆山冲看,又将酒樽放回桌上,单手撑着脸目不斜视。
“你。。。”骆山冲找不到话说,喝完一杯,胳膊撞在桌面‘砰’的一声。
“我不玩了,这里不好玩。我先回去,你随意。”田曼将老早想好的话到给骆山冲,起身。
“你不上来找堂主的么,他现在在见州牧,你等会儿。”骆山冲说完这句话,有种给自己两巴掌的冲动,田曼那么欺负他,一句话道歉又去帮她。
到底怎么了,莫非她真的会妖术。最近太累,没休息好才对。
“见州牧?”田曼满眼疑惑,这两个一起能做什么好事,感觉不太好。
“金玉蝉。。花妈开上你了。”骆山冲撇撇嘴,火气这么块过去,总觉得别扭。
“听说这东西给的人少,有什么用啊?”田曼摘下金玉蝉放在桌上,在骆山冲身上没见这个东西。刚才踩到那么多人没一个敢出声,莫不是这个东西起作用。
“花妈看走眼了。”骆山冲嘴角一勾,眼睛看向别处,
“给你就收着,今后夜夜都能留宿花街柳巷。”
屋里空气通透,檀香静焚。
“州牧大人,打算几时出兵救援雷州?”月牙白衫,男子轻抚琴弦,似乎不经意的一问。
“这倒是清净。”左巍席地而坐,
“青州现在瘟疫横行,自顾不暇难以再顾及其它。”
“据我所知,可不是这样。”琴声戛然而止,男子看向左巍,
“州牧的眼睛可还好?”
“尚可。”左巍停顿片刻道,“来了一个棘手的人,我得找到一个能领兵的将领,才能去帮你。”
“信不过我?”
“我只是照着诺言来做。你帮我坐稳州牧的位置,我帮你夺那西戎皇位。”
“要那位置的不是我。”
“对我来说都一样。”左巍笑道。拖时间对双方都事很厉害的心理折磨,能先让对方按捺不住,心情顿时好不少。
“州牧没有忘记约定便好。”
男子像是话说完了,琴声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