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左巍他得听她的,因为堂主,他还得听她的,因为他爹要图利,卖个儿子好像也不难。
“你笑什么。”骆山冲看到田曼笑的肆无忌惮,觉着后背凉飕飕。
“直接说呗,咱哥两谁给谁啊。”田曼笑着倒了一杯酒,一口何干,忽然愣住。
“怎么了。”骆山冲见田曼嘴里包着酒没咽下,也不觉得酒味浓的样子,很奇怪。
“翠莺楼东家是谁?”田曼面上正经起来,倒也是个俊朗少年。
“李家人的地方。这酒我那也进了,人都挺喜欢的。”骆山冲风眼微眯,咬着杯子猜出几分,这酒定跟她有关系。
“你这样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很撩人呢。”
田曼听到骆山冲的话心里恼火,讥笑道。
“你嘴巴放干净点!”骆山冲瞬间红了脸,一拳砸在桌子上!
说这种话为什么带那种嘲弄的表情!?
声音极大,楼下乐声停了,人人都看向这边,窗上只有轻纱,里面看的分明。
“哎呦,二位爷,这是做什么,来这就是寻开心,怎么反倒置起起来。”花妈领着两个姑娘进来,刚到门口听见里边露骨话。
她久混荤场也未曾见过,这样直白的话能跟一个男人说。骆公子看来不想撕破脸,这小哥来头不小。
花娘陪着笑脸,才让骆山冲坐下来,楼下乐声想起,刚才事情好似没发生一般。
“二位爷莫生气,花妈敬二位一杯。”花妈一口喝干杯中酒,亮出杯底给二人看。
骆山冲怒意未消,瞪了眼田曼起身出去,耳廓绯红。
他沿着楼梯往下,抬眼四顾,这里包间他清楚。
如果找不到堂主也好早点回去,找到又能怎样。。。
田曼这挨刀的,这事没完!
“花妈好酒量,这酒味比一般酒大多了。”田曼被骆山冲下了一跳,知子莫若父,名字到取的合适。
“是啊,自从东家进了这酒,生意好了不少,只是妾酒量差,不多几杯便醉了。”花妈给田曼斟酒,
“这位公子面生,怎么称呼?”
“邓豪,叫名字就可以了。”
“怎么能叫名字呢。邓公子仪表堂堂自然出身不凡。”花妈取出一只金玉蝉送给田曼,眉眼含春道,
“这玉蝉能得到的人不多几人。小女子生意寒薄,公子记得常来。”
“哦,玉蝉都给些什么人呢?”田曼随意拿过来看着。
“这个可不能直说,会坏了规矩。”花妈瞥眼见楼下进来三个人,对田曼福身,
“邓公子常来自会认得,妾先行告退。”
田曼看向楼下,都尉、左巍、樊寿,这样的阵容,京城里这种场合很常见他们出入吧。
“咋哥两来就行了,你把他带来干啥,在外头候着不行?”都尉身着一身黄栌袍子,块头占满半扇门。
“。。。”左巍目光游离,抬眼看到楼上一双晶莹的眸子。
“都尉大人你可来了。”花妈的身影出现在他们身前,说了几句话,领着三人去了对面看楼上。
看着左巍来这种地方还是一身黑,田曼目光落到樊寿身上,见后者看她不语,她浅笑挥手示意。
眼一撇,楼下不见骆山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