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夫,妾身冤枉。”
“州牧大人,这是要说什么?你们夫妻间的事情自己在屋里解决得了呗。”田曼看不懂。
“师傅,这没我们什么事了,我们走吧。”田曼看了看左巍的脸色很核善,便站起来招呼知阳道长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知阳道长仿佛没看见田曼,慢腾腾的饮茶。
“田曼,你脸上的疤是夫人烫的是不是。”左巍冷眼看着田曼,无形中有一股压迫感。
田曼看着州牧夫人,脸上表情平淡下来:“是。”
“夫人与邓家武馆的李先生什么关系?”
“夫君。。”州牧夫人神情震动。看了眼田曼。
田曼面无表情,心里思量:这左巍以为李先生是州牧夫人的人,要给邓小昭报仇还是怎么的?田曼看到邓小昭的记忆碎片,一点兴趣都没有。
“说。”左巍的眼神像是在看仇人。
“夫君,妾身不认识什么李先生。”
“你还在狡辩。”
田曼慢慢的端起茶水,学着知阳道长的样子喝,她来这里干嘛,樊寿说清楚,自己就不来了,一堆破事。
“田大夫,最近府上两次刺杀,妾身也是受害者。你说,妾身认不认识你府上的李先生?”州牧夫人看着田曼,眼里似有一种威胁。
“呃。。”田曼看着州牧夫人的眼睛,不知道该怎么说,让这个女人追本溯源去,指不定瞎猫碰上死耗子,邓小昭的秘密暴露自己遭殃。
田曼看知阳道长一言不发,左巍看着她,她心里发毛。又疑惑,左巍可是跟邓小昭有两个孩子,左巍因该算知情人,那么,邓小昭的身份得瞒一下知阳道长和州牧夫人。
州牧夫人跟左巍是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说不定什么时候两人日久生情,长长久久呢,自己没必要参合他们家的事;古代讲究门当户对,以州牧夫人娘家的背景,做什么事,州牧肯定也拿没办法。
州牧夫人的娘家在京城,自己要是把州牧夫人得罪死了,今后在京城怎么混。
左巍这个人喜欢的是邓小昭,他要做什么他自己肯定没事。神仙打架,百姓遭殃。
“州牧大人。”田曼站起来对左巍抱拳:“小的对这些事情不是很清楚。州牧夫人认不认识李先生,或者最近几次的刺杀,小的都不太明白。只是,小的觉得吧,这事情跟夫人没有什么关系。”
“为何?”
“小的进府那天,夫人跟小的达成了交易,夫人还没达到目的,没有理由会杀我啊。”
“什么交易?“
州牧夫人连忙眼神阻止田曼,田曼不明所以的问:“夫人,能说么?”
州牧夫人脸青一阵红一阵的,没吭声。
“你说。”左巍端起茶水,冰凉的眼睛扫视台下人。
“州牧大人。”田曼见州牧夫人不看她、也不说话,当可以说,道:“夫人给我钱,我给夫人出,让你喜欢上她办法。”
“咳咳。。”知阳道长搁下茶盏,干咳了两声。
田曼无比真诚的看着左巍说
“州牧大人,夫人是真心喜欢你的,人死不能复生,有个体心人不容易,你请珍惜眼前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