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岂不是又要配别的客人?”
  “对啊,冯他大半年不会来,你以为妈妈桑会大发善心给我放个长假吗?要知道,我可是妓*女。”李宴对着下身已经起反应的流浪汉竖起中指,那流浪汉起初有些愠怒,但却不敢真的过来做什么暴力的事情,只能悻悻然的走开。
  “别,以后别这么说自己了......”恒一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下流男人对母亲做过的无耻行径,所以就算再给他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他还是会杀了那个男人。
  李宴有点惊喜,突然问道:“小子,难不成你在怜惜我?不错,知道怜惜女人的男人都会是好男人,这一点错不了。”冯悉从来没有怜惜过她,出现在他生命里的任何男人都没有。如今却被这么个毛头小子......李宴心酸至极。
  电话那端的李宴传来妩媚的笑声,恒一仍然不知怎么接这句类似调戏的话,“你想起什么事了吗,所以才打来。”
  “BINGO!算你小子聪明。”
  “没什么特别的大事,我只是突然意识到那个女人可能危险了。”
  “女人?”这种不好的预感使得恒一的太阳穴重重的跳了一下,她说的该不会是......
  “就是差点跟冯订婚的那个女人啊。说起来,我之前隔着车窗远远看过她一眼。漂亮是漂亮,但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那女人跟咱们要图谋的事情有很大关系吗?”
  “嘿呦,这关系可大了,你可别小瞧了女人,有时候女人能毁掉一座城池的。”
  “别说废话,我很困。”
  “冯一定得和宫川旬搞好关系,因为他们会有生意的往来,说白了都是因为money。但是冯对那个女人有不可思议的执念,这一点我非常非常确定!但是那女人要去宫川旬的公司哦......这意味着什么呢?”
  “你刚刚......说什么?!蒋坤......她会去宫川株式会社入职?为什么?!”宫川想对她做什么啊,所以宫川旬才拉拢他吗,为的就是......似乎有一条一直都看不透的线突然明晰起来。
  怪不得言谈之间对蒋坤缇很了解,他一定早就知道蒋坤缇和他的关系。至于宫川旬从何处得知早已不在重要。
  “能为什么,这多好理解啊,养尊处优惯了的人破产了,也许烂船焉有三千钉,可毕竟今非昔比嘛。谁还不跳好走的近路走啊。”
  “你能保证你说的是真的?”恒一感觉自己的咽喉处想是被无形的勒住。
  “徐先生,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我不是徐先生,我有自己的名字,恒一。你刚刚说的我了解了,所以就只有这么点小事吗?”恒一逼迫自己恢复理智,可是他内心已经慌乱了,他想不出宫川旬在打什么主意,他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因为他不知道如何才能保护她。
  “徐先......恒一,你这么说可不对吧,我认为这个女人比任何信息都重要的,直觉告诉我她可是咱们重创冯的最重要的一环呐,你想想看嘛自己心爱的女人被生意伙伴据为己有,想想就够刺激的。”
  “到时候,冯和宫川旬的情意也算是完了,这样宫川家少了冯家的经济支持就只能暂时放弃洗白,这样宫川雄一郎就能如意了。”这如意算盘打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