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从怀中掏出那个锦囊,往下一抛,就飞落到无名手中,说道:“这是百枚星灵币,待会儿我会给你们清单,你们给我按要求出去购得药材,越多越好,此乃教中大事,不可怠慢,我可准黄甲与你们同去,此乃重事,你们可要抓紧时间办理,不可懈怠。”
无名与向花无连忙应道:“是,谨遵教主(师尊)吩咐。”
黄甲嘀咕一声,也自应下。
高阳又叫陈昌与陈凌上前,从百宝囊中取出一张纸,挥到两人面前,说道:“我有八卦排云阵法,只是没有三昧真火,炼不得阵旗,此事交由你们处理,材料之事可找向花无,你们只要给我炼制出来就是,不可怠慢!”
“是,教主。”两人不敢有违,陈昌将纸接过,都拜着受命了。
高阳又扫视下方,说道:“其他人,若无吩咐,不得随意外出,听明白吗?”
众人都心中一凛,连忙拜下:“是,谨遵教主吩咐。”
随后高阳便命人下去,自己也回了密室。
盘膝坐于石床上,高阳从百宝囊中取出一粒金豆,一张白纸金画,正是撒豆成兵与法象神将的两门法术神通。
先将金豆拿在手中,将神念探入其中,顿时脑海中就重现出一篇金色化章,高阳将神念运用,刻印记背,化成烙印于记忆识海当中,有一刻钟时间方才全部记印下。
又将那白纸金画拿在手中观看,神念探入,脑海中的神将跳动变换,金光一涨,化成一篇金光文字,高阳依旧花费一刻钟时间放才全部烙印与识海记忆当中。
随后将两物收进了百宝囊中,高阳心思转动。
撒豆成兵,乃参天地之金玄,合神念法力妙用,种成神胎,如母体,孕育万千。
法象神将,亦是参天地之金玄,合神念法力妙用,种成神胎,却形成一体。
也就是说,一个分量化,一个却是质化。
“兵家神通,果然不凡。”
高阳不得不赞叹一声,一抚额头,头顶喷出两道黄庭本源法力,成鸿蒙紫气,左右双手各掐不同印诀,勾通法术玄妙运转,以之神念为媒介,法力为本源,法诀掐动,手势变换,真如蝴蝶翩舞,不着痕迹,霎时间也不知变换多少次。
但见那两股鸿蒙紫气翻腾,一成椭圆旋转,一成轮转光晕。
随着手诀掐动,那紫气中各有天文形成,形如蚂蚁,攀爬蠕动,只见那椭圆之中天文相对而斥,各成阵形,闪烁隐现,流动分布,仿若士兵布阵。再看轮转光晕中,天文相对而吸,密成一体,逐一而连,天文流转,隐成一尊骑马将军。
如此过了半个时辰,高阳手印一停,清叱一声,但见两团圆形紫气都滴溜溜转运,椭圆之中有那密麻如点泛起光芒,闪烁如呼吸般就有丝丝金光被纳入其中。轮转光晕中,一尊骑马将军驾马飞奔,双目泛金,身形起伏间也有丝丝金光被纳入其中。
法术入门,高阳微微一笑,头顶又涌出六道光芒,各成法术,吸纳天地灵气,其中就土遁术与新炼的两门兵家法术还未功成。
让八门法术自动运转,吞吐天地灵气,高阳也不去管它,将黄庭运转,静而打熬法力,修炼真气。
时间缓缓而过,高阳约束门人,一边炼制丹药,一边修炼法力,一边教育门人,做那思想工作。
正过十来天时间,高阳正在炼最后一炉丹药。
却说正一派当中,一名弟子匆匆跑进了正殿中,此时正一派一众长老与掌教都有在座,金椅排布,玉台成阶,华丽堂皇,那名弟子一进殿中,就跪拜在中,双手托起一物,乃一小金册子,呼道:“禀告掌门与诸位长老,底下送来密报,正是诸位长老紧催之事。”
“什么?”坐在前头第一排有人拍案而起,却是一面色阴沉的老者,此时地脸现笑意,只是依旧泛冷,赫然正是被高阳气的吐血的刘根青,其伸手一招,那小册子便飞空而起,落到其手中,展开一看,有一柱香时间,其脸上笑意越发浓烈。
“玄云观?玄教?无量教主?原名高阳?好个小儿!看你此次如何逃脱?”
刘根青边看口中还喃喃冷笑,随后又将册子上托到高坐的一位中年道人,正是正一派掌教,号明凌道人,明凌道人看过之后,又将之挥下,交由底下诸位长老们轮流翻看。
有一刻钟方才大略看完,众人都纷纷低声议论。
刘根青对明凌道人稽首,道:“掌教,如今消息查实,不说那高家小儿在龙虎大会辱我正一,单凭其胆敢进我派祖师洞府,夺我派法宝,此仇也不可消除,还请掌教下令,让我等请往将那小小玄教剿灭,以解此心头大恨!”
明凌道人面白无须,却有一股上位者的威严,凝眉之间就显沉重,过了半晌,微一抬头,双眸射出精光,说道:“大长老所说在理,既然仇恨不可消除,当行灭之,传我教令,命大长老帅炼气化神门人十名,内门弟子百人,前往剿灭玄教,不得有误!”
刘根青大喜,连忙稽首应道:“是,必不负掌教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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