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我抽你的底气。”
“你什么意思?”
“我把里真帆弄进监牢,他还尊称我为‘叶爵爷’,就这个称呼,还不够说明问题么?高树澪,你就祈祷上天,里真帆知道你的事情不够多吧。”
监狱下毒的事情,是叶天演出来的,可高树澪的确想杀他灭口,也不算是蒙骗。
在里真帆的“感召”下,田大泽也对罪行供认不讳。
放下供书,真木泉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高树澪这个狗官,给了里真帆银子,让他设局陷害安津美,里真帆也不是好东西,竟敢偷留下高树澪的亲笔书信,陷害权贵,还是人赃俱获,这次就算伊织发话,也保不住他!”
回想起曾傲慢无比,对自己毫无尊敬可言的高树澪跪在地上,大声呼喊,磕头求饶的样子,真木泉就感到一阵阵酸爽,活了这么大,自己今天才算是品尝到做皇帝的美妙。
“咳咳!”
听到叶天的咳嗽声,真木泉才从美妙的回忆中清醒过来,有些尴尬的说道:“叶天,你立功了,朕要赏你!”
“好呀,先拿一万两银子给我花花。”
“别那么俗嘛,你和一个君王的友情,是能用银子衡量的么?这样,朕给你一个恩典,你们的山货行,朕入股了,朕也不多要,给朕三成就行了。”
“你拿多少银子入股?”
“朕可是北安天子,入你山货行的股,在北安意味着什么,你会不知道?”
“当然知道,从今以后,我们山货行就会成为你们北安丞相重点打击目标。”
被叶天毫不客气的打击后,真木泉的嚣张气焰明显下降了不少。
“算了,你滚吧,朕不想看到你。”
作为皇帝,叶天自然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自己是挺正常,可架不住“同行们”不正常,让人们都皇帝充满了“职业歧视”。
真木泉懒得搭理他,他还懒得搭理真木泉呢,直接起身带着安津美离去。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真木泉的脸上突然出现了蜜汁微笑,朕可是皇帝,朕的拉拢,不是想拒绝就能拒绝的。
“我记得咱们进城的时候,除了少部分人骑马,大多数人,都是步行呀,怎么回去的时候,多了这么多马车?”
“骙亭物资匮乏,咱们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总要给乡亲们带回去点东西嘛。”
“谁花钱?”
“当然是山货行出了,这是投资,感情投资,大家伙支持咱们了,山货行就有了人气,生意就能更好做,哎呀,生意上的事情,很复杂,说了你也不懂。”
就算我不懂生意,可我懂算账呀,我说真木泉对玉鼎县未来发展怎么充满信心呢,有你一个人的拉动,玉鼎县就算是躺着,经济都能腾飞了。
按照真腊律法,诬告权贵的人犯,可以交给权贵自行处置,安津美早就承诺,不追究濑千里的罪责,再加上濑千里也有功劳,部曲们也没人为难他,装修工程依然由濑千里负责。
只是工人们领到濑千里补发的工钱后,就被他悉数遣散。
田大泽背叛侯府,陷害大小姐,安津美虽说没惩罚他,可他也没脸面继续留在骙亭,刚回去,就带着家眷,简单收拾了东西,灰溜溜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