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钻心疼痛,几乎让他难忍,便连忙拉动车辆,往前去走。
戴天走到车前,跪倒地面磕头:“爹,不孝儿回来了!”戴青传只是看了一眼,便道:“闪开,不要影响我赶车!”说完,一声鞭响,催着严百齐往前去走,出了荒园,到街面上游街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戴天心道:“我爹这是怎么了,以前对我百分的亲近,本想着回来之后,和他好好说说话,再认真孝敬他一番,却没有想到,他见到自己这么冷淡!难道说,我真的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孟含音道:“不要怪你爹,自从被严百齐所擒,我们就受到这种虐待和羞辱,早让你爹的心里变得扭曲了,所以现在只想对严百齐报复!”
又让戴天听得心酸不止。正这时,却见所有的横约弟子也都飞到了头顶,所有人都落下来,向孟含音见礼。
行完了礼节,戴天吩咐横约众首领,把西蒙城接收下来,并且吩咐他们不可伤及西蒙城军民百姓。众横约首领们都奉命而去。
因为逃走了严索,严百齐被擒,西蒙城早就没有了主人,而且严氏父子在西蒙城又不得人心,戴天对人仁爱,西蒙城军民乐得拥护,因此倒也好接收,天光大亮之时,西蒙城的秩序再次稳定下来。
因为陆习习受戴天口决,也能控制弱戾之水,把大水收了,又有横约弟子加入,开始对所有冲塌的房屋进行修复。
西蒙城往北百十里,有一座深山,名唤北条山,山上石峰座座,峰顶相望,峰底相连,一眼望云,满是险峻,一座山峰之前,人影一闪,现出两个人来,正是严索,在他手里,还拉着一个人,却是叶芽芽。
虽然叶芽芽极力想要挣脱,却没有严索力大。严索四下里扫量几眼,看到峰底有一口山洞,拉着叶芽芽走过去,进入洞里。此时,他的肩头仍然青烟“嗞嗞”在冒。
道一声:“果然弱水厉害!”再支持不住,歪身躺倒,闭目道:“快,替我处理伤口!”叶芽芽本就不情愿,口里也不应声,也不弯下腰去看。
严索餐开眼来,怒道:“怎么,怕弱水沾染到你身上是么!”叶芽芽仍然不吱声,也没有任何行动,立在那里,呆呆像个木头人一般。看得严索更怒,一脚踢来,骂道:“你这溅人,好生可恶,既然嫁了我,本就应该对我处处顺从,却你心里整日想着戴天,对我不闻不顾,若此时受伤的是戴天,恐怕你舍了命,也要替治伤!”
叶芽芽身体颤,这话说到了她的心里,自幼她便和戴天要好,一颗心早在戴天身上,后来,戴天被逼而走,离开小西国,可是让她好生伤心,再后来,严氏父子以全家人性命相逼,不得已,只有嫁了严索,但是日日和严索相伴,却心里仍然想着和戴天在一起的时光,若是此时真的戴天受伤,他真的会如严索所说,不顾性命替他治伤。
严索只是得到了她的身体,如何也得不到她的心,直到后来,严索杀了他的家人,更加让他心如死灰了,只是每天呆木地活着。
被严索踢倒在地,叶芽芽就倒在地上,也不起身。严索气急,翻起身来,对着叶芽芽一阵拳脚相加。
叶芽芽在魔魂修为上本就不强,虽然严索受伤,仍然让他没有半点还手之力。严索打了几拳几脚,对方连吭一声也没有,又觉得无味,便倒在地面上,靠着石壁,开始运行魔魂处理自己的弱水之伤。
口里一边道:“你不要替戴天得意,此次我伤好之后,定然去杀戴天,当面我难是他对手,我暗地里使招,定要了他性命!”叶芽芽终于有了反应,叫道:“你不能杀他,求你,不要杀他!”
看着她那替戴天担心的神情,让严索气火千丈,但是想到如何虐待,她也没有任何反应,也是无奈,只得道:“好呀,若要让我不杀戴天,你便和我亲近,替我处理弱水之伤。真心真意待我。”
叶芽芽听言,竟然坐起身来,双手伸向严索的伤口处。虽然受着叶芽芽关怀,但是她却是在为另外一个男人,只让严索更加火怒,闪开身,我还要你好心,我自己处理伤口,我一定要杀戴天!”
虽然嘴里这样说,但是弱水腐怎么能是好处理的,只有自断魔魂,再使用魔魂去修复伤口,但是弱水能腐万物,沾者即染。前面的魔魂被载断,后面的又被染上。当然,他让叶芽芽替他处理伤口,也难起到作用,只是想让自己心里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