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边,虽然白少载头顶没有任何花瓣,但是戴天舞动的双手却没有停下,而且肉眼也能看得见,丝丝道道的魔脉成放射状连接来天际,半透明状的线条,丝网乱麻一般,天际里都是,一时倒也壮观。
绝化一边催动魔脉,去魔化那九龙杯,也向戴天那一边去瞧,看了一眼,心里道:“看这样子,戴天已经把全部的魔脉都用到魔化上,这个戴天,也是太也年轻,竟然忽略了我的存在,既然让你和我对阵魔化,能让你这么轻松么!”
一边心里暗喜,突然便把双手一斜,魔魂托着九龙杯,往戴天头顶而去,口里道:“看你魔化得吃力,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白少载看到,猛地醒过神来,叫道:“戴天!”戴天道:“多谢!”自然戴天也明白,虽然说得客气,其实是来扰乱自己的魔化,因为此时自己的魔脉大数都铺到了天际之外,如果是自己一时不慎,就有可能被他扰乱得魔魂难回,不但魔化的对象不成功,而且也自己的性命也难保。
戴天口里应着时,也把民双手一斜,有一半的如丝魔脉,都向那魔魂迎去。
便听得“沙沙”声作响,带颜色的魔魂和半透明状的魔脉相绕在一起,纵然是绝化的魔魂涌动的厉害,但是一时也难占上风。看台上,有些人看得兴奋,嚎叫得震天响,有些人看得担心,把拳头紧紧擤着,都在为自己希望的一方捍着一把汗。
绝化暗道:“倒是我小看了戴天,原来他仍然留有余力对付我,没有想到,戴天的魔脉达到了这般地步!只是我这魔化是先合分后,而你是先分后合,你现在的魔脉远伸天外,终究留下来的并不多,时间长了,定然会把你魔脉耗尽!”因此更加催动魔魂涌去,在那魔魂之上,九龙杯旋转得也更加快了,而且体积放大,杯口已经有一两尺的直径了。
戴天也把丝丝的魔脉向外铺着迎击,心里暗道:“但愿这绝化不会这么快九龙复活,如果是他复活了,九龙之力一起对付我,我便有极大危险……”
只是想到这里,便不敢往下想了,在魔界虽然也有魔龙的魔兽,本就已经魂凶力大,而升龙界的龙,又是龙之至尊,想来更加厉害,九龙一起来围攻自己,真的难以想象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但是当下,也只有奋力催动魔脉,一边去和绝化抵抗,一边控制着飞向天外的众多海棠花瓣。
一个山峰之前,一座顶天大殿矗立坐落,那殿身之上,罩满了白霜,而且白霜密到一定极点之时,又会结成冰,时而会听到“咔吧咔吧”冰裂声,应着这声,那殿身也会时时的抖动一下。
正是狂殿落到了此处,在那殿前还有一群人,正是卜罗头、八狂殿八大殿主许多狂殿弟子,而在几丈开外的巨石上,还坐着狂魔冉在。
只听冉在不耐烦道:“和你们做了邻居,也真是让我倒霉,若是这狂殿倒了,我的狂墓岂不是也要受到影响,你这狂殿也是,好好的,你去惹那拜平门做什么?”
原来,那一日,狂殿直闯纵天门,力战拜平门,最后被拜平门任偷偷的魔化了殿身,当时儿殿不敌,逃走之后,便躲在这里,本来狂殿以为凭自己之力,能化解这场魔化,但是那魔化这蛊是拜平门下的,哪有那么容易解,这么多天来,不但没有化解,反而更加严重了,要看殿身也要被冻裂。
而冉在上一次要杀萧凌,突然找他不到,之后便也离开,虽然狂殿已经离开了当初的所在地,但是冉在却能感觉到狂殿位置,而且还感觉到了狂殿身有危险,因此他也回来了这里,他的狂墓就在狂殿之中,因此才发唠骚。
卜罗头及八大殿主听到,也不敢接话,一者是不敢公然叫冉在为先祖,再者也不敢说这狂殿其实是为了去救他。卜罗头和八大殿主暗暗商议道:“看来,二世先祖自己解不开这场魔化,必须要找魔化师来。”
乾殿殿主姚起道:“可是我们去找哪一位魔化师来呢?那可是拜平门下的蛊,他不会出手替我们解的,但是他下的蛊谁又能得得了呢?!”
卜罗头道:“现在能为我们二世先祖解蛊的人,恐怕也只有两个!”八大殿主及弟子们都伸过头来问道:“谁?”卜罗头道:“一个是横天鼻祖奉行趋,再有一个就是戴天,那奉行趋很难找得见,虽然前天夜里听到他声音,但是听说,他有一手空间隐身的本事,我们找他不到,而眼下最有希望的也只有戴天了!”
虽然这话不是对冉在说的,但是他远远地也听到了,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我要杀戴天,怎么还能再欠他恩情,那样我就没有办法下手了,不是要破坏我的规矩么?”
他们一行人正在说着时,突然便见天空之中,几片海棠花瓣飘飞而过,贴着那山崖,摇摇摆摆往一个方向而去,看到那花瓣,冉在一时失神,怔怔地看过去,似是在努力回想着什么。
卜罗头行等人也看到了,皱眉道:“奇怪,应该不是花开的季节,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花瓣呢,而且飘飞得那么高?奇怪,这花瓣好生熟悉……”猛想起来了,叫道:“这花瓣,怎么好像是我们圣母花树上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