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壮哉道:“不错,现在我们掌约正在休息,请勿打扰,我们横议院的长老们正赶往这里,你们要加入横约时,等他们到来,便可给你们答复,要加入横派的魔化师们,找这四位长老便可!”说着指了一下,身后的残横四大长老。
蔺壮哉怕人群中有纵派派来人,暗下杀手对戴天不利,并没有答应让戴天出面,直接推开了。
“好大的架子。”最前面的叫了起来。
“就是呀,怎么这么大架子,我们是昨夜听了奉行趋掌门之言,前来登门相拜,却他如此托,太也不给我们面子了,既然如此,我们便硬闯进去,看看他能不能挡得住!”
应着声音,人群涌着如潮水一般往里挤来。虽然这些人也听说过女帅之名,但是都没有亲眼见识过,又想着这么多人,往里挤,他也没有办法,外面乱起来,戴天也一定会出现,到时看他使用什么手段来维持,也用正好看看他的实力,如果是没有奉行趋说得那么那么邪乎,便趁早离开。
因为这些人并不只是魔化师,更多的都是一些宗派掌门,纵天门威压之下都想为自己的宗门找一个出路,正好现在试一试戴天的水,因此就在街道上往里挤,还有一些,索性魔魂御体飞起了身。
忽听蔺壮哉叫道:“列阵!”守在客栈前的一百多名弟子应声:“是!”脚步或左或右地迈开,移动身体位置。那涌入来的人群,突然感觉身前空,“嗡”地一声,便感觉自己变得渺小了而那一排守着的弟子,却个个高大,每一个看上去都有十几丈高。而且自己想要使力,一时也使不出来。
横约弟子们问道:“女帅,怎么办!要不要开杀戒?”蔺壮哉道:“没必要,他们并没有其他恶意,不能在他乡树敌,把他们推出去便了!”说着时,起手向前一推,魔魂大手足有近丈宽,两边的横约弟子向前一挺身。
便听得“哎哟”连声,向里涌入的人群硬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逼得退了回来,那力虽柔,但是甚大,让前面的人站立不住,向后便倒,而后面的人接不住,推骨牌一样,向后叠叠压倒了几层。
又你推我搡地站起身来,再去看蔺壮哉和那一排弟子时,眼里满是不解,转头问身边人道:“怎么回事,刚才我怎么感感觉跨入深渊一般!”
身旁的人道:“是呀,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怎么回事!”
“不管他!我们再向里闯!”人群中有人高喊。这些人并不知道,这就是魔阵之力,应着那一声,便也纷纷附和着,所有人都一起再次向客栈里去冲。
但是也和刚才一样,刚刚接近那一排弟子,感觉自己变得十分的渺小,又被一股大力给挡了回来。
这些人再次站起之时,都有七分吃惊,这定然是这有这女帅和弟子们力量,虽然神秘,但是此时在客栈门前,除了他们再没有其他人,个个都在心里道:“这些人用了什么邪门的手法,竟然如此厉害,这些弟子们便已经如此,想来他们的掌约,能力定在他们之上。”
蔺壮哉看着他们惊愣的神色,怕他们再向前闯,抬手向房檐上一指:“看到了么,我把攻宗拔派的千名弟子都带来了!”涌来的人群顺他手指向上去看,只见整个夺魁客栈的房顶之上,也都排列着人。本来这是为了换防拜平门而布置的,现在正好来吓一吓这些人。
所有人收回吃惊的目光,窃窃私语道:“只是这门前的一百人,便让我做如此难敌,若是他们千人一起出手,恐怕我们真的难敌!”
蔺壮哉接着道:“我们千人,能横扫其他宗门,也不惧于你们这些人,若是想试,我们奉陪;若是对我们掌约恭敬,便情先行离开!”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松了劲气。一者是这蔺壮哉虽然胜了,但是却给了他们脸面,而且对方确实很强,想闯也闯不进去,而且要把以这这位女帅惹烦了,他这么粗声大气的的,定然脾气不好,有可能要杀人。
因此人群乱纷扰乱又顺街退了回去,虽然退开,有些人却没有走远,有的就守在街口,有的在不远处相等,就希望戴天出来,自己能第一个迎上去。
蔺壮哉虽然看到,却也不理,仍然让弟子们站回了原位,客栈之前守护。
此时,虽然日上三竿,但是戴天房中,仍然亮着灯,但是戴天却仍然没睡,他盘腿打坐在床上,身前摆放了几本书籍,都打开了,他则时而闭目,运行魔魂,时而又睁开眼来,去看那书籍。
原来他一夜未睡,只是忘我的在研习横派的魔化之法,正研习得专心,忽听门外陆节儿道:“这个戴天,又是亮着灯睡着了,都大白天了灯还亮着!”口里一边嘟囔,脚步声便也来到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