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藏争也不理孟千秋的话头,而是继续讲述道:“当时,虽然印心心求得悲切,但是奉掌门却只是袍袖一拂,喝道:‘不用求了!快些行刑!”当时我们四个见奉掌门心意已决,便魔魂直下,废去了奉其上的魔魂,打断了他的脊骨。”
说到这里,藏争已经满眼是泪,其他三位长老也都脸色黯然,各自苦叹一声。停一下,藏争接着往下道:“因为奉其上的脊骨被折断了,直不起身体,只有趴伏在地上,双眼仍然以询问的目光,看着奉长掌门。可能你们不知道,其实奉其上是我们奉掌门的儿子……”
虽然戴天心里已有猜测,但是听了这话,还是心里一震:“原来他们真是父子!”又想到在东直看到药女的父亲时,他却是一个手手扶机之力的老者,本来他应该是大高手,就是因为被废了魔魂,才在东直那些小魔的乱斗之下丧了性命,心里便一阵的感慨。
孟千秋、飞豆豆等人也把目的同时看向药女,都在心里道:“原来药女是横天至尊奉行趋的亲孙女!”
藏争道:“我们奉掌门却并不理会他儿子的目光,而是向他问道:‘你喜欢他的什么?’说时去指己有身孕的印心心:‘记住,一定要据心实答!’奉其上尽力想了想,伏在地上回答道:‘喜欢她的美貌和温柔。’
奉掌门点了点头,再沉下脸色,向我们吩咐道:‘来呀,取刀来,把她的容貌毁了,再种上燥心蛊。’当时整个聚事大厅内沉静了一时,怎么也想不明白奉掌门这是何意,他们两个本是夫妻,而且奉掌门当初也极力赞成他两个,怎么会突然之间有这样的举动,先是问他两个喜欢对方什么,而对方指明之后,他又要毁掉。”
说到这里,藏争苦叹一声摇了摇头。另外三个长老也叹声道:“直到现在,我们了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但是他三个也都不抢藏争的话头。
藏争再道:“看到那奉掌门的脸色,我们四个也不敢不执行,便慢慢地从执刑手里取来了刀,来到印心心面前。却没一个敢下手,一者是印心心本就是横天门的执法长老,再者他也真是天姿美貌,谁能下得去手。
停了多时,却见印心心一把抢过刀来,恨恨的眼神看过去奉掌门,道:‘看来你不想认我这个儿媳妇了,既然这样,我一死便可,只是我求你,容我让我腹中的孩子生下来再死,到那时,你为你儿子特色什么样的媳妇,便也和我没关系,只要善待我的孩子便可以。’
那时,我们这些人也有猜测,可能是奉掌门有最佳的儿媳人选,或者是为了和其他部族联姻,才会狠心逼迫这一对恋人拆开,印心心这样相求,已经委屈到了极点,本以为他会答应,却没想到,奉掌门摇了摇头,道:‘不行,必须毁你容貌,去你温柔。’又喝一声道:‘执刑!’
印心心眼看无奈,便道:‘我自己来,我本可现在就死,但是为了我未出生的孩子,便忍下了这一番!’说着,把刀在自己脸上连划了七八刀,那么花容月貌的美人儿,却变成了丑八怪,接着我们奉掌门又亲手在印心心的体内种下了燥心蛊。”
孟千秋又气愤一跳多高,叫道:“原来我还对这个横天掌门佩服得紧,却没有想到他是这样的人,为了让儿子再寻新欢,竟然如此逼迫,只要他出现在我面前,我非唾他一脸唾沫,问他还要不要脸。”
刚刚骂完,忽听得远处一声叹息传来:“唉!”
听到这一声叹息,四大长老猛地身体一震,连忙跪伏在地,口里连连道:“奉掌门,我样就知道你未走。”戴天也从那一声叹息里,听出了正是奉行趋,连连向空中去看,但是暗夜星天之下,却仍然难着半个人迹。
孟千秋手指空中,骂道:“奉行趋吗,原来你在听,你叹息什么,你心虚了么,你出来,只要你敢站在我面前,我便唾你一脸唾沫,哪怕你杀了我!”
这声骂出,两边人都为他担了一份惊,奉行趋是什么人,如果让他不高兴,随便出手,这些人便难有一个能活成。
等了许久,仍然没有半个人影出现,也没有任何的空间异动,戴天才算暗暗放下心来。因为药女没有听过奉行趋的声音,所以并没有在意那一声叹息,而且他正听得泪流满面,口里喃喃道:“原来我父亲是奉天门的少掌门……他对我说,我母亲是采药时失脚落下悬崖而死,但是我幼小时模糊记得,他是故意跳下去的,而且在我模糊的记忆里,她的脾气很坏,动不动就骂父亲、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