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节儿来到戴天身边,摇了摇头,再道:“我没有抢过来!”不等戴天着急,聂参儿先跳过来,问道:“怎么,你们向那萧凌去抢玲珑手了!”
虽然聂参儿不明就里,但是也知道现在另外一只玲珑手是在萧凌手里,所以听到之后,连忙过来问。
陆节儿道:“我依戴天之言,隐了身,在那一边等候,果然萧凌不是冉在对手,没过多时,便被攻得没有还手之力,我便悄无声息过去,隐身气息罩住了萧凌,一起隐身逃离,冉在见周围突然找不到我们,四下里又唤了几声,没有办法便离开了,而我和萧凌,便来到一片树林之内,本想趁他不注意,使用你教给我的方法,把他的玲珑手摘下来,但是……”
戴天问道:“但是怎样?”
陆节儿接着道:“但是黑暗中,又有一个人冲了过来,树荫后一刀斩下了萧凌魔化玲珑手的那只手臂!”听到这里,戴天也连连皱眉,他倒并不是因为玲珑手被人夺走了,而是为了萧凌心疼。
但凡人身上的肢体魔化,都是要把原来的肢体进行替代,萧凌在魔化玲珑手的时候,自己原来的手臂就已经斩下,如果是要取下那玲珑手,要让萧凌恢复如常人,也要进行二次的魔化对接,把他原来斩下的手接上去,但是现在却被人斩下了手臂,想要让萧凌接上原来的手,已经极难了,因为对方为了盗玲珑手,自然就会对他斩下的手臂加以爱护。
聂参儿急起来,叫道:“你看清了那人是谁么?”聂参儿一直就以复活风难儿而奔波,虽然没有从萧凌手里夺下玲珑手,但是知道在谁手里,倒也好办,但是现在又被人抢了去,怎么不让她紧张。
陆节儿道:“当时本就是天色暗下来,那人又在树荫后,斩断了萧凌手臂,接住,转身就走,我只是看到他一个背影。”戴天问道:“那萧凌呢?”陆节儿道:“不知道,断臂之后,他只是原地捂肩作痛,我便追那人来了会场这边。”戴天心道:“全是我之错,让萧凌小小年纪,就有了这般痛苦。”
聂参儿道:“你是说,抢玲珑手那人到了这里!”陆节儿点了点头,又向魔化台上去看,本是无意中的扫了一眼,但是随即又把眼光拉了回来,连连看了多眼之后,叫道:“看背影却好像是那人!”说时往魔化台上去指。
因为天色将黑,魔化台上的比试也将结束,此时正有最后一个人穿过了魔化审核门,地到魔化台上去。
聂参儿抬头向那人去看,只见那位魔化师,年近六十,一头的友白头发,一身的黑袍,最为重要的就是满脸的阴戾气息。正在聂参儿看间,突然便听身后的孟千秋叫道:“这个孽徒!”
原来,台上那人,正是原虹天炼魂院的院长恭不逊。戴天看到眼里,心里了一惊,当初在虹天炼魂院,是我坏了他的好事,不但救出了他的恩师孟千秋,同时也让他在炼魂院无法立足,怎么他来到天从山?
其实,当时在虹天炼魂院,戴天已经昏晕,所以并不知道,在拜平门的魔魂受到了陆习习的弱水一击之后,担心之下,不敢再战,便使用魔魂卷着他弟子绝融离开,而他的弟子在离开之时,也把恭不逊稍上了,所以这么长时间心来,恭不逊都在纵天门中。
孟千秋盛怒之下,便要往台上冲,因为他不是魔化师,自然难过那魔化审核门,虽然他魔魂上厉害,但是。也难上得这台,只是冲动之下,难以自制而已。
飞豆豆连忙把他拉住,不解道:“怎么这恭不逊也成了魔化师?”原来恭不逊自在炼魂院被绝融魔化,身体内吸收了魔图原石,虽然只是质,但是却也成了半个魂脉之体,而魂脉之体本身就是身体有双魂使用,所以他就有了魔化师的潜质,而到在纵天门之后,又和绝融接触,所以在魔化上也有了一些本事。
戴天又问陆节儿道:“你确定抢玲珑手的就是这人么?”陆节儿点头道:“虽然我只是看了一眼他的背影,但是却也识得,就是这人,不但是背影相同,就连衣服他的衣服没有换。”
果然,戴天往恭不逊胸前去看时,还有点点的血迹,心里道:“果然是这恭不逊,我定要从他身上把玲珑手抢过来,再把萧凌的手臂也找过来,再为萧凌魔化上。”
孟千秋虽然被飞豆豆拉着,但她心里那口气憋得他难受,气呼呼叫道:“戴天徒儿,你再上台去,替我清理门户!”飞豆豆劝道:“戴天今天已经上台,便不能再上去了,等他下台之后再说。”
孟千秋虽然心里有气,但是明知飞豆豆所说是真,虽然他们是来挑战纵天门的,但是这是人家地盘,如果是在他们定制的规则之内来进行挑战,对方也没有话说,而如果是让对以挑理,不但纵天门要对自己不容,就连跟在纵天门名下的纵派魔化师,也会对你自己群起而攻之。
当下也只得看恭不逊把这场魔化表演。只见那恭不逊,站到台上,向是向四周作了一圈揖,再双臂一震,身上半透明的魔魂涌出来,呼呼溢满全身。
只此一下,竟然让台下喝彩声雷动,个个议论道:“这是什么魔魂,魔分八体中,并没有这样的魔魂!”又有的道:“难道是魔脉之体……”
刚刚说到这里,便被另外一个打断:“怎么可能是魔脉之体,真正的魔脉之体,是没有形状和颜色的的,你看,他虽然魔魂呈半透明颜色,但是却是作为两种,它是魔化成这样的!”
“啊!难道是魂脉之体!”
台下纷纷议论之间,便见台上的恭不逊,双臂上扬,魔魂分作两边,如翅一般,向上而而去,接着又如剪刀一般合在一起,“咔”地一声,一道闪电,在恭不逊的头顶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