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罗头在魔图中,点了点头,虽然他和于青隼有空间相隔,但是他在魔图之中,仍能看到于青隼,因此要认同时,他也点头,再道:“对,我们现在在所在,也正是狂魔之子腹中!”
于青隼皱起了眉,心道:“看来,我也小瞧了这狂殿。”口里问道:“既然我们在他腹中,是不是他要杀我们,也易如反掌。”虽然狂魔之子是狂魔之星身上削下来的残肉,但也是星休之身,又有自己的意识,必然有正常人难及的力量。
卜罗头答道:“对的,不过需要我来和狂魔之子来对话。”
“你来对话?”于青隼又是奇怪。
听卜罗头接着往下讲述道:“还是先从头说吧,我那先祖狂魔之星,在飞寰界被拒爱之后,十分伤心,想到自己一念痴情,自觉荒唐,又想到自己为她削星成人,心里之气又难平复!
因为飞寰女是飞寰界的公主,很多界内的显贵前来厚聘求婚,当时,正值一家高门抬着聘礼而来,狂魔之星一时气不过,狂气大发,便在飞寰女的府门外,把所有前来求婚的人,纷纷杀死。”
于青隼接道:“爱情能让人变傻,也能让人变狠!这句话真的不错。”他说这句话时,心里完全在想着婉玉楼,心想:“是不是将来我爱婉玉楼,一时得她不到,也会变得像狂魔之星一样?”
卜罗头在魔图之内,自然难知于青隼心理,接着讲述道:“因为我先祖出手极快,飞寰女府上人听到门口惨叫,出来相看时,就只见满地的尸体。飞寰女的父亲飞寰王本是一界之尊,如此伤了脸面,怎么忍住,气愤得在府门前大喊:‘是谁,是谁公然在我门前杀人!’
我那先祖狂气已经发作,本来他可以躲起来不作声的,但是他偏偏跳出,迎着府门戟指道:‘是我,是我杀死的他们。’飞寰王见到是前天来府门内轻薄他女儿的浪子,更加气愤起来,叫道:‘原来是你这浪子,来人,给我杀了他。’
王府之内,一时冲出数名家丁,把我先祖围起来,就要打杀。奈何我先祖是以星体之身成人,虽然削去星体多余的部分,但是星体元力具在,寻常人哪里是他对手?不一时,只把一些家丁打得死伤在地。最后又手指府门叫道:‘若非你不是飞寰女父亲,现在便连你也杀了,因我怕她伤心,只得留下你性命。自此之后,我便在你府门外不走,但有来送聘的,我便出手相杀!’”
于青隼又道:“对!大丈夫应当如此,我得不到,其他人也不能得到!”心里却想:“可惜,我若有狂魔之星的能力,也要对婉玉楼如此。”
卜罗头又道:“飞寰父当时既差又怒,叫道:‘狂徒,飞寰界之内,岂容你如此放肆!’当时,他一旨调令,调来了飞寰界内的军队,本以为这样,就能把我先祖杀死,但是最后却个个军官军将死都在了我先祖手下,只把他们王府门前杀得尸堆如山,血流成河。压了数层,人也过不去了,接连又给调来了几批军队,也难伤得我先祖分毫。眼看没有任何办法。
其间,他们界内,又有一些大胆的家族,抬着聘礼来求婚,也都被我先祖杀死在府门前。”
“你先祖倒是手狠,如此下来,他们飞寰界府门前,不是成了尸骨场了么?”于青隼听到有趣处,问道。
卜罗头在魔图内点了点头,道:“对,不只是府门前人心惶惶,即使是整个飞寰界,也都知道了飞寰女府外,有一个专杀请媒下聘的魔星,界内,再无人敢来下聘!”
于青隼道:“这下子倒好了,其他人不敢来,飞寰女没有办法,只得答应你先祖了!”卜罗头摇了摇头道:“不,飞寰王见界内无人奈何门外那煞星,便想到了到外界求救,他向界外放出话去,说谁要是能杀了府门前那人,就把自己的女儿相许,不管是老叟还是玩童,全不相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