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融看了他们服饰,早信了三分,又验证狂殿弟子的“异体传魂”,又看了得复魔宗弟子背后的“魔祖印”。打开栅栏门,道:“快跟我走!”
十几名弟子出得栅栏来,顺通道刚刚向前走几步,忽听背后一人叫道:“有人劫狱……”喊这话的人,正是韩邦。绝融却不认得他,回头喝道:“不要出声!”韩邦道:“我韩邦身为宗内魔掌,怎能眼看你对宗内不利!”
绝融听见,想起沈匡对自己讲述审问狂殿和复魔宗弟子之事,道:“原来你便是韩邦,你不要喊,我一同救你出去。”说着就要去开他的栅栏门,哪知韩邦手伸出栅栏外,死死捂住锁头,叫道:“我不出去,我是宗内长老,不能一错再错,来人哪……”
绝融钥匙插不进锁头,便去伸手捂他嘴。韩帮却一把把他紧紧隔栏抱住,挣开嘴来又喊道:“来人哪,有人来劫狱了!”绝融焦急起来,这里是司魔这狱,魔魂发不出半点来,若是喊来了人,外面一关狱门,如何还出得去。又伸手去捂他嘴,手被韩邦咬破了,相抽又不敢抽,强忍着疼回头叫道:“愣着做什么,快过来帮忙!”
那十几名弟子才醒过神来,回到铁栏前有的扳头,有的拉手,拽下绝融来,但是韩邦那嘴一空出来便喊:“快来人……”一个狂殿弟子手快,脱下外衣来,勒进他脖颈内,透不过气,韩邦便喊不出来,只有“呜呜”倒气声。绝融道:“你这韩邦最是愚蠢,宗内如此对你,却你还在乎一个魔掌之职,便是你自己找死了。”
把带血的手一挥,又有两名弟子帮忙去拉外衣,眼见得塌眼睛慢慢瞪圆,最后双腿一蹬,没了气息。又勒了一时,松开袖子来,尸体软倒。
绝融忖道:“为防后患,这座魔狱内的人全要灭口!”想到这里,便对四下里道:“你们想不想出去!”几十个栅栏内还关有一些犯了重大宗规的弟子,现在听见,都道:“想!”
绝融让复魔宗的弟子拿着钥匙,去一一放人,他自己则先出了魔狱,在狱门外等着。过了一时,便见十几名狂殿和复魔宗弟子先跳出来,接着便是其他被放出来的弟子们。
眼看都奔了出来,绝融起手一道魔魂击去。那些逃出的弟子们一者不防,再者刚出魔狱,魔魂还来不及恢复,便听得十几声闷哼,都被击得飞起身来,撞到墙上,再落下来时,便都死了。
狂殿和复魔宗的十几名弟子愣在哪里,以为绝融也要杀他们。绝融道:“还愣着做甚,快走!”魔魂铺出来,载着十几名弟子,一起飞起。
离开了云魔宗上空,绝融伸手在自己的吞天裹里取出一卷衣服来,道:“你们十几个把衣服换了,头发稍作梳理,别让人看出你们刚刚从魔狱出来!”
十几名弟子虽心里不明,但见绝融说得急,便也接来,展开去看那衣服里,却是虹天炼魂院的统一服饰,连连道:“怎么是炼魂院的衣服!”
绝融道:“稍时,我把你们十几人送入炼魂院的弟子群中!”十几名弟子个个点头。这十几名弟子或有“异体传魂”,或有“魔祖印”,一边穿着衣服,便能感受到他们他们殿主和宗主的传声,细细感应一时,都是让他们听众绝融吩咐。
绝融魔魂载着十几人,向炼魂院方向而去,不多时,便到了炼魂院上空,过了魔魂结界,只见下面湖边的空地上,熙熙攘攘的弟子们正在走动。
这时,太阳也已偏西,漫天昏沉沉莫色。绝融寻了个无人处,落下魔魂来。向前指着对那十几名弟子道:“你们十几个先混入弟子人群中,到在湖岸的浮桥边,看到阁内大乱时,那守湖长老必然会向阁内去瞧,你十几个借机奔过浮桥,到在阁边混入阁内的弟子中,听到了么!”
十几名弟子一一点头,闪身走到明亮里来,渐渐混入了弟子人流中,往湖岸浮桥边走去。绝融脸露喜色。
虹天阁中,众弟子正在打坐炼魂,突然却听得虹光中“嗡嗡”作响,众长老先惊起来,以为虹光又有异动,但是细向虹光去看,只见一群黑蜂在虹光里乱飞。便放下心来,但是刚刚一放心,又觉不对,哪里的来的蜂,这里并没有招蜂的花草,也从没见有飞虫往虹光中飞过。
正不解间,便听得弟子群中一声痛叫,扑倒下身来。洪长老去拉时,已经气绝。只听得那蜂叫“嗡嗡”声更响,彩色里透出一片的黑。接着便见十几名弟子痛叫一声,倒了下到,也都死了。
一边死十几个,众弟子再也坐不住了,有人叫道:“是毒蜂,是毒蜂!”都站起来,有的向外逃,有的对那蜂扑出魔魂去。但是那蜂奇多,虽然魔魂打落了些,仍不减数量,有些弟子正挥着魔魂,后脑便被蜂蛰了,其余弟子再也不敢逞强,一起都往阁外逃。
所有弟子往阁外去逃时,那蜂也追,眼见得又有几十名弟子倒地。恭不逊也惊起来,叫道:“哪里的狂徒,竟敢在混进虹光炼魂院撒野。”
,对那人看得真切,只见他身体便对没有任何异样,但是却生了一颗蜂窝头,此时正然黑烟四射,那黑烟一缭一绕之间,便形成了黑蜂,“嗡嗡”向回飞来。
“原来是毒魔慕长天,哪里逃!”洪长老一边喊,魔魂御体飞起来,后面便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