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小心!”戴天抬头也看见了那图,向婉玉楼提醒道。
因为在盘山镇时,婉玉楼看到过戴天和白少阶对阵,知道这图厉害,不但能对人攻击,而且能让人进入它的空间中,前次那个白少阶不过是中三魔的魔阶,就已经那么厉害,而这个白少载已经是九阶大魔,进入其中恐怕凶多吉少。因此不等那图罩来,婉玉楼抢先闪开去。
一绕,闪到一边,问道:“白少阶是你什么人?”
那白少载先是一愣,再道:“你怎么知道我弟弟名字!”婉玉楼心里暗道:“是了,他姓白排少,又听于青隼说他出来找堂弟,定然就是那已死的白少阶堂哥了!”
婉玉楼不答他话,而是又问道:“白玄天不是就白少阶那一个孙子么?”
听见这话,那白少载又愣一下,接着再道:“你连这都知道,看来你是真的知道我堂弟下落!告诉我,我堂弟在哪里?”一边说,手前魔图推来的更猛了。
婉玉楼连着飘动两三次魔魂,才算逃开那魔图所罩范围,口里又问道:“怎么白少阶又多出你这么个哥来?”因为上次在杀死白少阶之时,亲口问他,是不是白玄天唯一的孙子,他说‘是’,想必关键时候,他也不会说谎,而今天这个白少载口口声声说白少阶是他堂弟,而且他也承认承认了白玄天就那一个孙子。
白少载答道:“我是爷爷是白玄朗!告诉我堂地在什么地方!”推手铺出的魔图,已经又比刚才大了数倍,魔图中莹莹一弯月亮呈现出来。
婉玉楼听在耳里,心里又疑:“在白玄天叛祖前三天,那白玄朗已经战死杀场,那时他的魔阶极低,不可能魔魂脱离肉体单独活下来,而且那时白玄朗尚未婚配,怎么又来的孙子,看他神情不像是说假,其中有什么蹊跷?”
因为那白少载推动魔图,铺开的面积又比刚才大很多,自己不敢和他对撞,连连飘了六七次魔魂,才算躲开,再道:“你这孺子,只会胡说,明明当初我见那白玄朗对战魔宗时已死,现在你又来冒充他孙子!”
“托了这物的福,我爷爷又活过来!”白少载一边说,一边手批那魔图。听得婉玉楼心里一震:“果然白玄天所得那魔图是天大宝物,已死三天的人,都能给救活,若是我直戴天得了那魔图,是不是就能帮他恢复魔脉,反正戴天,也要集齐右道魔图,……”
突然婉玉楼心里一喜,但是接下来再套白少载的话,他却半句也不多说了,只是推着魔图向婉玉楼罩来,口里一阵喊:“你定然见过我堂地,若你告诉我,我便不插手你们之事!”
婉玉楼怎么能说,如果说出白少阶已被戴天所杀,这白少载还不疯了,那样更麻城。
因为白少载连连增加魔魂催动那魔图,此时那图已经遮了半边天,地上人抬头向上看时,却能看到天空一勾弯月,正在随着白少载控制,攻击婉玉楼。众他彻底开了眼,双手仙催动魔魂攻击的比比皆是,真正能催动月亮,只见过这一人,同时更加为婉玉楼提了一份心,眼看那弯月,带着似图似光的东西来卷婉玉楼,已经已经遮天大了,如何躲得过?
此时婉玉楼真的已经躲得吃力,因为那魔图已经极大,自己不敢站在他上面,站在他下面,只有往边缘去躲,但是每躲一次,都是要让魔魂飘动十几次,而且那魔图上面的月亮发出晶晶点光芒,能直接攻击人,不但要躲那魔图范围,而且也要闪那射绞而来的光芒,着实困难。
正婉玉楼用心闪躲那图时,突然感觉背后一凉,急忙回头,却见一团苍云已经猛然爆出来,轰然一声,向向婉玉楼就击。原来是苍护又使用游魂在偷袭。
“可恶贼子!”婉玉楼骂一声,扫开剑挡,裹着云霞去挡。“轰”地一声,挡开了,但是自己也被震得连连向后退了几步,幸好收身及时,险些跌入魔图里。
惊得婉玉楼心跳不住,暗忖道:“这样斗下去已不是办法,白少载这小子魔图碰不得,若是戴天魔脉可用,我进入他体内还可控制他的魔图对抗,但是他的魔脉已瘪,再难使用。现在只一个白少载,便让我对付不得,而且还有苍护及穆紧、莫虚子三个,如果一时不慎,被魔图困住,或者是被那三人偷袭伤了,蔺壮哉也独木难支,到时,整个慕南城都要遭殃……”
又侧目向地下看一眼,更加惊了,因为现在上面打得激烈,团团流火都溅到地面,现在的地下及凯旋台上,已经火海一般,所有人想要逃命也难有安全地方。
心里又忖道:“不行,若是这样战下去,即使我无事,慕南城早也残了,好不容易慕南城集来了一些生力军,再打下去,恐怕所乘不多!既然这七人是为了我和戴天而来,我携了他逃开,他们必追,可免慕南城一劫!”
虽然心里打下了主意,但是看到白少载那遮了半天的魔图,却又犯起难来,她见过戴天催动魔图的攻击范围有多大,而这白少载或者要比得无数个戴天,如何铺开魔图来追自己,自己也难逃得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