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判继续审问道:“你口口声声说你的义兄为天福酒楼所害,可是此刻却又没有明确的证据,一切都是你的妄自猜测,对吗?!”
黄三额头上的汗珠大滴的滴在衙门光滑的青石地板上,“启禀大人,草民义兄向来身体很好,没有什么病症,这次却突然死亡,而且医馆里的大夫也说了,确实是中毒而亡啊大人!故而草民认为,兄长他确实为天福酒楼所害啊大人!”
黄三重重的将头磕在地板上,在安静的大堂内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哦?哪家医馆的大夫?本官这就派人前去请来。”
“这……回大人……是草民记错了,草民没有带兄长去医馆……草民自己判断的……因为草民双亲就是因为天福酒楼里的蘑菇那个东西中毒而亡的啊!”
本来就是,那日阮启仁派人来找他,交代了一番就让他带着尸体去闹事,当时他心里虽然忐忑,但是白花花的银子闪瞎了他的眼,哪里有什么时间去医馆啊!
“大胆!”又一声惊堂木拍下,“你未曾去辨认死者死因,就在这里胡乱攀咬不说,而且,你倒是说说,若真如你所说,那物真的有毒,你又怎么会带你兄长去吃?那你吃了又怎会没事?你当本官像你一样蠢吗?!来人啊,给我打!”
“这……”黄三真是有苦难言,急的后背衣衫尽湿。
两侧立马站出两个衙役,要将黄三拖下去行刑。
黄三吓得快要哭出来了,这跟阮启仁说的完全不同啊!“大人!饶命啊大人!草民说的都是实话啊大人!”
这到底是个神马情况雾艹!!!
阮启仁那厮不是保证了会在衙门里打点好一切吗?!不是说好了来走个过场只需要一口咬定是天福酒楼的错就好啦?!没有说要挨板子啊!哎哟我的娘诶!
黄三真的被拉下去打板子了,而阮启仁为何没有来打点呢?事实上,阮启仁确实来过,只不过都碰了软钉子,每次都已公务繁忙被师爷送了出去。阮启仁自是焦急,可自己耍的诡计,哭着也要收拾完。
于是阮启仁便放弃了黄三这条线。
悲催的黄三并不知道自己成了弃子,被打的皮开肉绽的黄三又被拖到公堂之上,血迹蔓延了一路,趴在地上的黄三已经很是虚弱了,不明白明明自己都喊了要招了,为何大人仍然要等打完二十大板才叫停。
他当然不懂,陆判这不是给某人出气嘛!
“黄三,你可有话说?”
“大人,草民招了,全都招了!此事根本就是云客来掌柜阮启仁派草民来做的啊!”
此言一出,公堂外的围观群众全都倒抽了一口凉气,然后马上将这劲爆的消息瞧瞧往后传,接着就响起,接二连三的抽气声,就跟音浪一样。
陆判嘴角飞快扯过一丝弧度,心里大笑:“这阮启仁果然是老了不中用了,竟然找个这么蠢的货色……这下看不恶心死你!”
当下喊道:“来人,去将云客来的掌柜请来!”
云客来酒楼里,阮启仁正待在他的专属做事的房间里,说起做事,他也没啥事,就是有时不得了的客人来了出去招呼招呼,他这里可不像那天福,连掌柜都要当账房。
看着手上加密的信函,阮启仁急切的打开,看到一行隽秀的小楷字迹:“侄儿勿忧,一切有姑母给你做主”。
心里松了一口大气,脸上也换上了有恃无恐的笑容。
这时,外面传来伙计的声音:“掌柜的……县令大人派人前来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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