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结婚的地方正在进行着尬聊,酒店上面的一间房里,韩观海迈着小碎步嘴里哼上了小曲,双手打着拍子,整个一摇头尾巴晃的小狼狗,明显是难掩着心中的兴奋,韩河迷离着眼神翘着二郎腿。
叔侄两人,今天的兴致很高。
小狼狗忽然蹿到韩河面前,弯下腰笑道:“二叔,你说这次事后,被人找去泰山怎么办?他认识那么多叔叔大爷什么的,难免会有为他出头的,你说是么?”
“找,为什么找?再说了,我们可没想着要杀人啊,报复,只是报复而已。”韩河摊着手,很无辜的说道:“正常争锋,总归也逃不出个理字啊,当初你和我蛋都碎了,也没见我们去骂街啊,怎么着,我们回过头来报复他,就得要被人找上门?还没有王法了呢,呵呵”
去年,韩河和韩观海蛋碎了腿折了,最后因为三百里禁的原因韩家选择了息事宁人,他们既没有找人去说和,也没有破口大骂什么的,完全是一副被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的节奏,楚楚的可怜,不声不响不代表他们不会忽然抬起脑袋去咬人,暂时的选择退避只是因为三百里禁后他们不想得罪古井观,那话又说回来了,韩河和韩观海连蛋碎这种事都肯暂时不声不响,那我回过头来报仇雪恨,也是这么个道理吧。
韩河淡淡的说道:“我们要扮演个可怜者,被同情的人,我们想努力的找回一点面子,这是无可厚非的,毕竟咱家也不是软柿子啊,会随便让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捏来捏去的,你放心吧,他们其实比我们要脸,我们光明正大的报复,很合理的,更何况咱们也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啊……”
小狼狗韩观海意味深长的点头道:“人也该来了吧?”
“咚咚,咚咚”房门外忽然响起了串敲门声,韩观海直起身子走过来拉开门,外面的人恭谨的低头道:“少爷,二爷,人来了。”
这人说完一侧身,外面站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人,身材有点瘦削,低着头,脑袋被宽大的套头衫给挡着,完全看不见一张脸长啥样。
韩观海转过身子,门外的人就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然后来到窗户旁伸手就把窗帘“哗啦”一下给扯上了。
韩河转头问道:“大白天的,你挡什么窗户啊。”
“我不喜欢太亮……”这人说话的是个声音有点沙哑,听起来有点女版腾格尔的意思。
她拉上窗帘后,就在韩观海和韩河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低声说道:“王惊蛰身边的人有很多。”
当她说出王惊蛰这三个字的时候,你很轻易的就能听出,声音里带着极度的憎恶和仇恨,十分明显的带着想要把人给抽筋扒皮的味道,你很难想象一个人得把另外一个人恨到什么程度,才能用这种语调来表达出自己的内心情感出来。
韩观海摇头说道:“要不是因为他身边的人太多,早一点我们就已经下手了,他身边的人是很麻烦,所以我们得要绕开这些人才行,不过他们也不可能一直都在一起,大家都很忙的,哪里会天天聚着?我想今天的婚礼过后,那就该各自散去了,到时王惊蛰身边肯定没有其他的人了。”
“还有他的女人,茅小草。”
“一个女人罢了,还担心什么?我正巴不得能把王惊蛰身边多个最亲近的人呢,狼多肉少啊不够用,多个亲近的人我们下起手来才解恨,不是么?”
这女人压着嗓子说道:“我的意思是,你们不要对这个女人掉以轻心而忽略掉她,否则后悔的会是我们。”
韩河皱眉说道:“这个女人是什么来头,我只知道他们前段时间结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