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在这破旧不堪的门梁上,有一根绳子绕着门梁盘了一个圈,绳子的首尾相连,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个死结,将一个很是狭的圈给围堵在了中央,而被死死的套在里面的人……正是柱子。零点看书
幸好这个街区因为贫穷晚上都不开灯的,大家都是早出晚归的,回这里只是为了睡一个觉,也不会想着串串门什么的,不然这里早就被围的水泄不通了。
可让我觉得尤其惊异的是,这个看似像上吊的姿势,却给我一种很是毛骨悚然的感觉。
一般上吊的都是头朝上,脚朝下,这样才会因为机械窒息而死,可柱子此刻却是头朝下,脚朝上,就好像一条被挂在门梁上的腊肉,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生机。
张婷家的门梁比较高,我所站的位置正好是柱子头所在的位置,恰恰给我来了一个四目相对,一时间将我弄得有些毛骨悚然。
这是怎么回事?
柱子的遗愿已经完成了,那个厉鬼也被我们给解决了,他不是应该去投胎了吗……怎么会被吊在这里?
我急忙给燕大打了个电话,叫他不要在这个近似于贫民窟的地方,一个劲儿的轰油门还有摁喇叭了,现在不是装逼的时候了,出大事了,赶紧回来。
燕大也没问我什么事,电话一丢,就往我这里开了过来。
一分钟左右燕大就赶了过来,他刚跳下车,第一眼就看见被挂在门上的柱子,原本还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的他,脸色顿时一变,立刻破口大骂道:“我艹,这个混蛋居然敢在老头子的地盘做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
“怎么回事?”看见燕大这副气愤的表情,我顿时感觉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恐怕这件事件并不是我想像的那么简单。
燕大让我仔细看柱子的衣着和之前究竟有什么不同,我才发现这个时候的柱子居然穿着一身女性的红色游泳衣,手脚都被绳子绑住,特别是手上还有坠着一个秤砣,头上插着一根针。
我仔细的回忆着我之≈√≈√≈√≈√,≡≥前见到柱子的情形,可也觉着他是一个挺正常的孩子啊,语气还有话方面也不像一个有异装癖的人,那眼前的这一幕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红色泳衣,被吊在我眼前的男孩,我的心里也很是过意不去的,要是我走之前让方蓓将他盯住,不定,这一幕就不会发生了,弄得现在就和重庆那个红衣男孩没有什么两样。
等等……
莫非……
我将眼睛从柱子的身体上移开,将视线转移到燕大身上,有些惊骇欲绝的看着他:“你是……”
燕大了头:“可以是,也可以不是,那个重庆的红衣男孩是活人取魂,而这个学生是死后取魂,在道术中,让其子嗣穿红衣上梁死,这是将魂打散,永不超生的死法,死者死时身现“金木水火土”五行迹象,泳衣为水,红衣为火,秤砣为金,横梁为木,地为土,再选一个阴气较重的日子,像今天这种每月中旬的日子,作案时间在这天阴时或者亥时,这样狠毒的做法就是想既让对方家断后,且让死者永不超生,死后魂魄尽散,不会找凶手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