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看着那运作中的洗衣机,一脑门的黑线。
“小祖宗啊,你可真是……”说着她突然停了下来,忽然明白了沈无言为什么会对西楼感兴趣。
这小东西当面乖顺,转身就耀武扬威,看起来听话至极,其实一身反骨。
真正的驯服她,是一件很有挑战性的事。
……
西楼假意地做完了她该做的事,便去后面的小院陪奶奶了。
跟前面刺眼得白色比起来,后面的小院倒比较像是人能住的地方。
西楼到的时候正好看见医生从奶奶的病房里走出来,在窗外时正好听到那位医生在给女佣交代如何护理和用药。
声音虽然很冷,但话的内容去很细致,那份尽职尽责她能感到到。
于是当两人碰面时,她就提前道谢,高冷的男医生没说什么,给她冷漠的一个‘嗯’。
说完,转身便走了。
西楼也没有继续叫她,转身进了老人的房间。
老人的气色不错,嘴唇也有了许血色。
她在护工的指导下帮老人擦了一遍身子,之后便坐在床边陪老人说话。
老人恢复得不错,意识也清晰了一些,至少认得出来她是孙女儿。
在老人休息的时候,一旁的女佣也跟她说了几句话,从女佣嘴里她得知这小院曾经是属于一个女人的,一个沈无言生命中名叫‘唯一’的女人。
……
沈无言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陈姨习惯了等他回来才入睡,今天也是。
他进门之后,她伸手接过了他手里的外套和提包,紧接着把拖鞋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