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高嬷嬷，也有些不解。
显然，高嬷嬷忘记了叫凰九歌小贱人的事情了。
“凭什么要高嬷嬷受刑？”莫如霜问道，声音透着难以压制的怒意。
“凭什么？呵！”凰九歌目露嘲讽，冷笑道，“那么姨娘认为，一个下人，骂本小姐人小贱人，还扬言要教训本小姐，又是凭什么？这刁奴骂本小姐小贱人，那么生小贱人的爹爹，又是什么呢！老贱人吗？”
凰九歌不疾不徐的声音，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听得众人面色煞白，特别是高嬷嬷和纳兰晋。
当然，高嬷嬷是因为害怕，而纳兰晋，却是因为愤怒。
不等纳兰晋发怒，高嬷嬷急忙喊冤道，“老爷冤枉啊！奴婢并没有骂小姐，更没有骂您啊！”
“那你的意思，是本小姐冤枉你的了，那么你倒是说说，本小姐为什么要冤枉你啊！”凰九歌怒道，一道利光从那双锐利的眸子里射出，透着让人为之震慑的气势。
高嬷嬷没见过这么慑人的目光，这次是真的吓到了，心都跟着剧烈都颤了起来。
“因为，因为，因为······”高嬷嬷想反驳，但是却吞吞吐吐的说不出来，目光不停的闪躲，显然是心虚了。
“混账”纳兰晋一声怒喝，显然，是相信了凰九歌，因为她也觉得，凰九歌没有必要冤枉高嬷嬷，倒是高嬷嬷，很有可能说出这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