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晋一听，面色闪过一丝不自然，虽然这事说出来他确实有些理亏，但是更多是因为凰九歌嘲讽而恼怒。
于是紧接着面色一沉，声音也有些冷硬的说道，“这四年你疯疯傻傻的，整天弄得乱糟糟的，谁还清楚你长什么样啊！”
“也是，都怪我过去四年疯疯傻傻的，弄得连自己的爹爹都不认识自己了，更是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不过我现在好了，爹爹是不是让我过一过正常人的生活了呢！”凰九歌这话听不出任何对过去的怨言，有的，依旧是嘲讽，不过嘲讽的却是眼前的这一些人，这些让‘凰九歌’过去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的人。
这话让纳兰晋面色一沉，自是知道这四年来，凰九歌在府中日子过得不怎么样，但是用猪狗不如这成语来形容，是不是过了一些。
纳兰晋就算再不喜凰九歌，再对纳兰千娇对她的欺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吃喝也从来缺她的。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是不缺凰九歌吃喝，但是不代表莫如霜没有，那吃喝都是下人吃剩的残羹剩饭，那月钱，连吃喝的开销都开销不起，那衣服，都是纳兰千姿两姐妹穿旧的，这不是猪狗不如是什么？
莫如霜心中是咯噔了一下，倒不是害怕凰九歌告状，因为她已经做好了应付的准备。只是这样，她势必做出一些牺牲，所以可以选择的话，她自然不喜欢凰九歌告状了。
所以，不等凰九歌告状，也不等纳兰晋仔细问，莫如霜便先开了口，“瞧歌儿说的，这话要是被传出去，还不知道外人怎么想咱们侯府呢！”
要知道，纳兰晋最在意侯府名声了，所以莫如霜一开口，就给凰九歌来了一个名声绑架，希望凰九歌感到压迫，不要再提及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