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夫人？显然，吕嬷嬷也将凰九歌当成了凰瑶了。
对于凰九歌，她们只知道她是失踪了，而失踪不代表死，就算是回来了，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稀罕的。可是凰瑶对他们来说，却是一个死了四年的人，现在突然见到，第一个想到的，无疑便是鬼了。
所以，吕嬷嬷的反应才这么大，不过，却别莫如霜好得多，毕竟对于凰瑶的死，莫如霜是心虚的。
“吕嬷嬷认错了，我凰九歌，而不是我娘亲凰瑶。”对于吕嬷嬷，凰九歌也没有是仇怨，所以也不介意解释道。
“什么？”听到这话，吕嬷嬷的震惊并没有减少，只是少了对鬼的害怕而已。
“你，你是大，大小姐？”吕嬷嬷不是不相信，只是太震惊了，想不到，这大小姐竟然长得和凰瑶如此相似，相似到她都以为她就是凰瑶。
当然，她震惊的不止这个，还有，这大小姐不是傻子吗？这几年来，就没听到她说过一句完整的话。
可是现在······
这声音，这语气，平静而清晰，显然是一个正常人说出来的。
疑惑着，吕嬷嬷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你不傻了？”
“是的，我不傻了。”凰九歌声音平淡，没有任何情绪，但是吕嬷嬷却从她身上看出了清冷、傲然，让她忍不住高看。
然而，虽然已经怀疑凰九歌不傻了，但是听到她亲口确定之后，还是忍不住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