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凰九歌。”凰九歌淡淡一笑，只是这笑却没有任何温度。
“不，不可能。”尽管凰九歌亲口承认了，但是莫如霜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然而，那几个丫鬟也震惊了。
什么？
这是大小姐？
那个整天如同疯子乞丐一般丑不拉几的傻子大小姐？
“为什么不可能？”凰九歌故作不解的问道。
“这，这······不对，凰九歌明明是个傻子，可是你并不傻，你不是凰九歌。”莫如霜先是一愣，不知道如何回答，但是很快便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眼前的凰九歌并不傻。
当然，这也怪不得莫如霜还在质疑了，换做谁，也不会这么轻易相信前一天还是丑不拉几的傻子和后一天就变成绝色倾城的仙女联合在一起。
尽管此刻她的容貌和凰瑶相差无几，但是世间那么大，也不乏有容貌相同的人啊！
想到眼前这凰九歌是冒充的，莫如霜那不安的心就稍微松了一点。
当然，凰九歌要证明自己就是凰九歌，并不是什么难事。
“哦！我不是凰九歌，那我是谁？难道是凰瑶？”凰九歌反问，看着莫如霜的目光颇为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