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莫如霜眼里，这忽然出现的女子并不是她以为死了，却又忽然回来了的凰九歌，而是那个死了四年的凰瑶。
为什么呢！
因为眼前这张脸，简直就是凰瑶在世，只是看上去年轻了许多。而且凰瑶生前，也总是喜欢穿着一袭红衣，也是一副清冷的表情。
对于这些，凰九歌并不知道，凰瑶在凰九歌的记忆里已经模糊了，所以不存在刻意打扮成凰瑶的样子，这只是赶巧了。
所以，在看到莫如霜竟然这么大反应的时候，也有些意外，毕竟她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不该这么大的反应才是啊！
“莫姨娘，我怎么了？”凰九歌声音很轻，但却不见得有多柔和，反而透着一丝的冰冷。
这下，莫如霜更是吓得浑身发抖了。
“夫人，你怎么了？”扶着莫如霜的两个丫鬟感受到莫如霜的颤抖，担忧的问道。
“你，你不是死，死了吗？怎么，怎么会在这里？”莫如霜不理会那两个丫鬟的问候，而是盯着凰九歌，颤颤抖抖的问道。
难道，是凰瑶知道凰九歌被她们谋害了，所以来找她报仇来了？
越想，莫如霜的身子便抖得越加厉害。
而丫鬟们一听到这话，也是吓了一大跳，看着凰九歌的目光露出惊恐，身子也跟着颤抖起来。
夫人说着女子已经死了，那眼前这女子到底是人还是······鬼？
人对鬼这个字眼向来都是本能的恐惧的，几个丫鬟想叫、想跑，但是碍于莫如霜还在，所以她们不敢，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待在莫如霜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