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前辈......饶命......”
一个看上去五十几岁的中年男子跪倒在地上,身躯忍不住的颤抖,他的周围都是一片漆黑的烧焦的废墟,还有几具被烧得焦黑的不成人形的尸体。他身上也有多处烧伤的地方,原本光鲜亮丽的衣服也被烧得破破烂烂,衣服上的玄阳门标志也被烧得残破不堪。他在外人眼中是不可一世的玄阳门长老,但是在面前的这个神秘男子面前,却宛若是蝼蚁一般不堪一击。
“还以为玄阳门的长老是什么货色,看来也不过如此......既然如此,要你们这样的废物有何用。”站在男子身前的是一个头戴黑纱斗笠,身着一袭黑衣的男子,一边不屑一顾的说着一边举起手中的长剑,向前一挥,甚至没有出鞘,单凭环绕在剑鞘之上的凛冽剑气就使得堂堂玄阳门长老身首异处。将手中的黑色长剑重新放回自己的腰间,眼睛朝着一个方向轻轻一瞥,好声没好气的说道:
“我叫你过来是来保护易寒的,没有叫你来跟踪我......”
“既然剑圣大人已经出手,那就基本上没有任某什么事情了......不过剑圣大人说得是,任某的确有些懈怠了......玄阳门的队伍分成了三只进行探索,剑圣大人除掉了两只,最后这一只就不用劳烦您了,就让我来对付吧......”萧凭风的话音刚落,任平生一边笑着一边凭空出现在了萧凭风的后方,带着恭敬的语气微笑着说道,那平常并不经常张开的眯眯眼当中却闪过一道难见的杀机。
“随便你,我只要保证易寒的安全就是......我也差不多该动身了,反正都在七忠院里面,只是一年半的时间并算不得过分,至于你提出的要求,我萧凭风说到就会做到,剩下的就交给你了......”萧凭风缓缓的回过头来瞥了任平生一眼,话语都还没有完全落下,之间得虚空有如湖面一般突然出现一道微小的波澜,当波澜平静之后,萧凭风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这一片焦土之上。只留下任平生的身影孤独的伫立在这一方焦土上,凝视着萧凭风离去的方向良久,嘴里念念有词道:
“这就是,战号大斗之下第一人,剑圣萧凭风吗?可怖,可怖......既然如此,我也要认真起来呢......”
此时此刻,玄阳门内——
“孽障!那些派出去的人都是废物吗?杀我玄阳门的贼人没有找到,丢失的异宝也没有找到,还折了这么多人!最重要的是,出去了这么多人,还有三个长老,都他娘的是吃啥长的,神女藏在队伍里面居然截然不知?”烛炎山的最顶端的一座看上去富丽堂皇的大殿里,一个身材高大,带着黄金面具的男子怒吼道,整个大殿都感受得到那压抑的气息和恐怖的怒火,十几个人影全都跪倒在这个中年男子的身前,被这恐怖的气息震慑得一动也不敢动,这些人影在玄阳门中一个个都是玄阳门的长老,在东极域的任何一个地方都受人尊敬,但却丝毫不敢对这个暴怒的男子顶嘴半句话。
因为不敢,因为站在他们身前的那个男人即使放眼整个东极域也是数一数二的顶级强者,玄阳门现任宗主——赤燎天
“宗主......属下愿意这就携带座下精英弟子前去擒住贼人,扭送到宗主面前......啊!”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微微抬起头来,承受着大殿中蔓延这的恐怖压抑的气息,硬着头皮说道。还未等他话音说完,就被面前的玄阳门宗主一巴掌给击飞到了十几米开外的地方,宛若死狗一般趴在地上,动弹不得,随后,他的耳边就传来了宗主那如雷贯耳的怒吼声:
“混账玩意,当自己的命是什么?连续两位长老的队伍都折在那贼人的手上,你去了又有啥用?你们这群王八蛋一个二个都是饭桶吗?干啥啥不会,吃啥啥不剩!现在最重要的不是那个贼人,是神女!你们这群王八蛋,他们没有发现也就算了,神女离开了宗门你们这些当长老的也都瞎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