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初言自己也觉得自己的处境挺危险的。
天知道他一觉醒来跑来了君帷幕府里,看着外面天大亮,惊的一身冷汗,酒醉误事这话一点都不假,他差点忘记今天圣女要进皇宫的。穿好衣裳火急火燎的要出去,却被外面一众男男女女的丫鬟围住。
一句话,不许走。
要是这都是男人还好,偏偏大部分都是瘦瘦弱弱的女人,他一向不打女人,被堵在屋里出不去,也对那些女人下不了手,郁闷得很。
正门走不出,他便爬上房梁,在屋顶破个洞,悄悄探出个头,便与两个正坐在屋檐上的女人对个视线,他就更郁闷了。
这种郁闷一直持续到君帷幕回到府里,初言看到这个把自己关在屋里整整一天的男人,二话没说直接一拳招呼上去。
“你大爷的,我不是你的奴隶,又不是被你买来的,说关我就关我,谁给你的勇气。”
君帷幕微微侧身避开,初言那招猛劲十足的一拳就落空了。
初言更加生气,接连一脚又一掌,整个人游走在暴怒边缘。
论起武功和蛮劲,初言远不是君帷幕的对手,没有两下就直接被君帷幕后锁锁住两只不安分的手。
“你干什么,放开我!”初言大吼,真感觉自己窝囊了。
君帷幕无奈的给人松了松,依旧擒着初言:“我进宫忙完了事,赶着回来见你,一整天连口水都没喝,你就这么对我的。”
反过来还是他的错了!
初言被这人气的嘴角抽抽:“死一边去,赶紧让我离开。”
耽误整整一天,也不晓得圣女和慕言公子怎样了,这二老发现自己不在鉴品居,可别一怒之下把他从鉴品居赶下来啊。
这么好的工作,整天穿的漂漂亮亮的,还有大把的钱赚,不用喊打喊杀去拼命,他可不想就这么失去了。
君帷幕还是不想松开,难得和这人呆在一块儿,忙了一天都没看上两眼,他还望好好与他说会儿话呢:“急什么,天都黑了,干脆吃了饭再走啊。”
“我呸!你当你是天君老爷呢,你说什么我就得照做。耽误我一天你知道我要少赚多少钱吗。”
“多少,本王三倍赔你。”
初言:“……”
有钱任性啊。
“钱不钱的咱先不说,我家老板的事你安排的怎么样了?”
君帷幕眼神一闪,“进宫了,也见到云妃了。”
话到此,他说了结果,过程怎样,他知道瞒不住初言,初言只要回鉴品居就能听到今日发生的一切,只是他不知该如何开口,干脆不说了。是非黑白,他多说无益。
他倒真是希望那两人被那场大爆炸给炸死了,一了百了。
初言松口气:“还好有件事顺心的。说真的,你赶快松开我,两个大男人手拉手不觉得别扭吗。”
他真怀疑君帷幕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初言个子不像寻常男人那般高高大大,站在君帷幕跟前,只到了这人下巴那里。他生的白皙俊美,唇红齿白,笑起来有两颗小小的虎牙,看着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带着两分孩童的稚气。
君帷幕宽厚的臂膀很容易就将人圈进怀里,一把搂个严实
“严冬过去,春日不久来临,宫里会有一场宴会,你可要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