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川被他气笑了:“你凭什么这么断定我心中还有你,别忘记了,我已经嫁给了古天,成了别人的妻。”
听到凉川提到那人名字,叶予桉眼底不经意露出一抹冷意,他嗤笑一声,语气轻蔑:“如此普通的一个男人,连我的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就这样你也能看得上。”
凉川没反驳,她也晓得古天在任何方面都是一般般,平平无奇。叶予桉模样上等,武功文雅也略有参透,比起一个古天,恐怕他都觉得是在侮辱自己。
对于古天,她自己也不晓得方面怎么就会相中了他。许是看他老实本分,待自己好。可是,如今的古天,到底是自己赌错了。
凉川扭过头去:“我选他那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没有关系。”
叶予桉只当是当年凉川与自己赌气,才会一时冲动嫁给了古天,她了解凉川,她钟爱自由山水,喜欢的男人也是心胸宽广,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的。怎么可能会是普通到尘埃里的古天?
一想到凉川每夜都会与古天同睡一张床,二人尽鱼水之欢,他便嫉妒的心里扭曲,面上一阵青白交错。
“从前或许不关我的事,但过了今夜,我们便会成为密不可分的二人,怎会不关我的事。”
凉川听出他言语外的意思,不由得心中一惊,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警惕抗拒:“你要做什么?”
叶予桉递给凉川一块儿他端来的海棠酥。
香酥香甜的海棠酥近在眼前,鼻尖充斥着的都是这种味道。现在凉川看着这块儿海棠酥,再没了往日的高兴珍惜,有的只是恐惧。
她别过去,不愿看他。
叶予桉捏住凉川下巴,狠狠的把她的头拧正,拿着海棠花便往她嘴里塞。凉川死死咬住牙关,头胡乱摆动,就是不让叶予桉有机可乘。挣扎间,凉川咬破了嘴唇,鲜血染红了海棠酥一角。叶予桉看到那块并不明显的血迹,笑了笑,松开了捏着凉川下巴的手,那块儿海棠酥也被重新放置在了盘子里。
凉川见他这样,心道不好,歪着头就想将自己方才染到的嘴皮上的血吐出来。
“没用的,这东西无色无味,但凡沾到一点皮肉,便会全身无力。”叶予桉慢慢的开始解开绑在凉川手上的绳索。
凉川想挣扎,伸手打叶予桉,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眼睁睁看着叶予桉一点一点将自己全身的绳索解开。
没了绳索的支撑,凉川无力的便要倒下去,叶予桉一把抱住她,低头看着软软倒在自己怀里的凉川,一个横抱,往床上走去。
被扔在软乎乎的床铺上,凉川只觉得头更昏昏沉沉的了。身上很重,她知道,叶予桉此刻正在扒自己的衣裳。
凉川张了张嘴,却连说话的声音都没了,手指动了动,胳膊都抬不起来。
“凉川,你终于是我的了。”叶予桉看着身下,衣裳被自己扒的凌乱,露出脖子和锁骨大片雪白肌肤的凉川,两眼都是赤裸裸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