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他要让她,一点点的,一点点的染上黑暗,啪嗒——再狠狠地坠入深渊!
对,他要玷污天边的明月!
先从哪开始呢?
先从身体开始吧,一点点的侵占,宫宸域舔了舔干涩的唇瓣。
顾影阑半睁半阖的眸子窥见了帝王眼底涌现的,深沉的、炙热的欲望。
她心中涌现了不妙的预感……可她因为引梦术的后遗症,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面对着这样的宫宸域,顾影阑的眼底,第一次产生了害怕的情绪。
“皇后,你不是想知道朕内心的隐秘么?”他的声音哑而沉,脸上却镌满了风流入骨的笑意,他扯下她腰间绶带,将她的手反剪置于手顶,用绶带一绑了个死结。
“你……你要做什么?”她连言语都困难不已,更别提反抗帝王的举动了。
“别急,朕会把朕的一切都告诉你!”他含住她细嫩圆润的耳垂,牙齿滑过薄薄的一层肌肤,泛起阵阵战栗酥麻。
顾影阑彻底失了气力,只能倚靠着帝王的胸膛,才能维持站立的姿势。
“哦,朕的皇后,是等不及了么?”帝王揽其纤腰,将她的外衫的衣带扯散,红衣滑落于玄袍的尾端,红与黑的交缠,分外和谐。
将本该翔于九天的凤凰的翅膀狠狠折断,令其变成只能攀附缠绕扶桑树而存活的菟丝子,这种感觉,其叫人上瘾。
“皇后知道么,朕的出身,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他继续剥落顾影阑身上的衣物。
他的母亲只是个平凡的宫婢,却造化弄人,成了先帝与江皇后一时赌气之下的牺牲品。
“先帝与江皇后赌气,醉酒,于舆车上瞥见朕的娘亲,然后因为一双像极了江皇后的眸子……”帝王说到这儿,他的双手死死摁住了顾影阑的双肩,他的眼中,又开始涌现无数的晦暗。
“够……够了!别说了……别再说了!”她不停的摇头,眼眶隐隐泛红。
她怎么会猜不到后续的发展?
“不,朕要说!”洁白无瑕的亵衣被宫宸域一把撕裂,白色的布帛散落一地,露出了她茜红色的小衣,以及……前隐隐的丰盈之处。
帝王近乎贪婪地注视着她深陷的锁骨下方,覆身,咬了上去。
“就像这样!”他将顾影阑扔向床榻,高大的身躯覆压而上,“那个男人就在舆车上,强幸了我的娘亲!事后却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所有目睹之人,因为江皇后的命令,不敢提及分毫!我的娘亲,也被那个女人安上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被发配至掖庭。”
她故意不杀了他的娘亲,就是想让他娘亲在活下去的底线之上,反复挣扎。
“然后,所有人都遗忘了那个饱尝苦难的小宫女,可谁能知道,十月后,掖庭诞生了一个婴孩。多讽刺啊,江皇后宠冠后宫三年,却无一子嗣,反倒是本不应该存在的错误,却如野草一般,活了下来!”宫宸域脸上似哭非哭,似笑非笑,他嘲弄着这令人作呕的命运!
似是为了排遣胸中的复杂之气,他俯身,咬断了她肩上的小带——
“不……不要!”她近乎羞耻的闭上了双眼,仿佛在自我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