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再想绕路走已经晚了,黄莺儿已经看见他了,于是硬着头皮上前见了一礼:“孩儿见过义母。”
“奉先不必多礼。”黄莺儿看到吕布,就想起他那个结拜义弟,心虚的轻声道。
吕布一向就不讲什么礼仪,不管是董卓的女人或是董卓的老娘,觉得漂亮就盯着人家看,可是对黄莺儿却从没正眼看过一次。
她知道,是因为他的原因。
心里还在想说些什么客套话,谁知那吕布根本不给自己机会,转个身就走了,仿佛当自己是空气一般。
黄莺儿心中哀叹一声,有些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错了。
待等到确定黄莺儿听不见自己声音的时候,吕布一张刚毅的脸上的线条绷更加直了,呸的一口吐在地上。
“贱女人!义弟那么好的人不要!老子还要谢谢你让我闺女当个大的!”
董卓最近心情不错,在朝堂上敢和自己公然叫板的人已经没有了。
自从当庭杀了敢和自己咆哮的尚书的丁管,囚了总是和自己做对,还老是说自己是“蛮夫”,“胡人”的张温……
那是看在他儿子是一国之相的份上,手里倒有些实权,加上擦屁股的纸都是他儿子造的,要不早就把这老小子给一刀做了。
而新纳的小妾,皮肤那个滑的,乖乖,跟熟鸡蛋似的,唯一的遗憾就是在桌上从来都是不叫也不喊的。
至于床上,我董某人从来就没在那上面办事的习惯!
什么桌上,椅上,甚至于地上,才有意思嘛。
吕布勿勿闯进来,对着上正在陶醉着的董卓大礼跪道:“孩儿拜见义父!”
“奉先吾儿快快起来,怎么那张温小儿还不愿归附于本相么?”
董卓挤出一付和蔼的笑容,努力挤着肥圆的肚子,伸手做出扶吕布的样子。
他玛的,这腰带也太紧了,应该再换一条大一点的,数字一样的肚子,都快被挤成了。
吕布惭愧的低下头:“孩儿有负义父重托,那张温甚是顽固,一心求死。”
“哦?”董卓翻了翻白眼,“要不是看在他儿子还有点本事,早就成全他了……听说你是张锋的义兄,有没这回事啊?”
吕布吓得冷汗直流,忙再次跪倒在地:“义父容孩儿直禀,张锋确是孩儿义弟,但孩儿对义父忠心,日月可鉴啊!”
董卓就是喜欢这种勇猛的武将匍匐在自己面前的感觉,当下哈哈大笑道:“奉先不必惊慌,为父当然不会怀疑你。”
“再说,这张锋既为你之弟,亦我之子也,有如此本事之子,哈哈,天待我不薄也!”
董卓幻想着靠张温能胁迫张锋归附自己。
曹操这里把军队一古脑的交给张锋训练,虽然时间太短,但是打下一个好基础,日后总方便得多吧?
“报!”一个士兵飞跑着,直跑进曹操的中军帅帐里,“有一名自称是张将军家将的大汉求见,说带来了几件盔甲,献于主公!”
“快快有请!”曹操听说送给自己的盔甲到了,急急丢下手中的毛笔。
那笔在几案上咕溜溜的滚了几圈,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一边的主笔赶紧手忙脚乱的去捡。
难道这黄忠不愿跟随自己么?难道是嫌弃自己无官无职?
这又让曹操有点不开心了,想起那道封张锋为侍中,并催促他立即进京上任的圣旨,虽然明知是董卓在搞鬼,感觉上还是有点酸酸的。
一脸肃容的黄忠大步走进帐内,跪下抱拳道:“黄忠见过曹公!”
“汉升快快请起!”
“忠奉我家主公之命,”黄忠看着曹操脸上微有些不豫之色,还是装作没看见的继续说下去。
“带来两套连身锁子甲,两套重盔,献于曹公!”
“如此,有劳了。”
等曹操收下盔甲,心情稍好一点,黄忠又道:“忠有一事,告于曹公,请退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