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仙师,我们也出发吧,目标西门,走。”吕天一声令下,一踹战马,朝西门冲去。
“杀.”
一声齐吼,南门军最先冲进敌阵,相隔不到百米,直到白衣喊出声来,北川军士才各个惊栗而起,慌忙抓起武器迎敌,不到百米的距离,对于狂奔的战马来说,转眼就能到跟前。
白袍将士们各个都经过严格的现代化军事训练,学武数十年,对普通士兵来说,慌忙迎敌,根本就挡不住,交战没多久,就被杀得大败而逃。
北川军老将在峡谷口休息,听到喊杀声也是一愣,边城这群新军是不可能,雪国除了两处要塞,根本就没有兵了,他是北川大将之一,知道些内幕,两国一年内,根本也不会有其他支援,这是哪还来的兵,莫非是一些大户人家的私兵?
“上马,随我去看看。”老将军一声令下,数百亲卫上马,朝南面赶去。
此时,喊杀声已经四处响起,愈演愈烈,吕天杀的正过瘾,手中宝刀上下翻飞,被他斩于马下的士兵已经不下五十人,青衣军冲过来的时候,很多士兵还在朝南面观望,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吕天冲进人群,骑兵冲进步兵中,后果可想而知。
不多时,北川将军已绕道西门,远远看到一队青衣骑兵在军阵冲杀,各个凶狠伶俐,所到之处,根本无人能挡,北川军早就露出了败相,青衣军大约有一千人,远处的士兵往前冲,被冲杀的士兵四处奔逃,转眼间,踩踏而死的士卒不计其数。
“不要乱,谁再后退,马上给我砍了。”老将提起长枪,一声大吼,朝青衣军冲来,慌乱的士卒听到大吼,看是北川的上将军,士气大涨,也随着返身杀了回来。
冲杀的起劲的吕天,听到大吼,看中队被冲断,拉马反身,朝侧面冲来。
老将一杆大枪上下翻飞,正和五个青衣打的旗鼓相当,其他的青衣朝老将领来的亲卫冲去。
老将越打越心惊,和他交战的青衣,绝对不是什么将军,但各个招式狠辣老练,配合紧密,和他们交手了数十招,反而自己落了一丝下风。
再看自己带来的数百名亲卫,老将倒吸一口冷气,这才交战多大一会儿,亲卫已经被杀了一大半,虽然亲卫的修为和青衣差不多,都在炼气七八层之间,但这群青衣配合太妙了,亲卫在青衣军手下走不过两招,这是哪来的一群青衣。
就在老将疑惑时,吕天已经提刀翻了回来,直扑这北川老将,照头就是一刀。
老将是筑基期七层修为,感觉到身后真气翻涌,凝神运气,朝空中挡去。
可惜,吕天是习武练到筑基巅峰的,这老将的长枪还没举起来,吕天早就变招了,一刀把老将劈成两段,吕天提马再次冲进北川军里,青衣军紧紧跟着。
一刻钟过后,城中的骑兵杀出来时,北川士兵早就大乱了,逃兵和赶来支援的士兵互相冲撞,四处奔逃,轻骑们在城中憋了七天,哪能放过这样的机会,迅速加入战团,朝北面杀去,北面赶来支援的步兵被冲的大乱。
步兵按令出北门,这群人虽然被围了七天,但敌人根本没进攻,和一群没上过战场的新兵一样,开始有些慌乱,但看到敌人更慌乱时,士兵们来了勇气,举着武器朝敌人冲去。
从早晨直杀到中午,北川军全都逃进山中,在磨盘山扎营的北川兵过来支援,吕天才下令收兵。这群支援的军士中可有三千宗门弟子,吕天不敢冒险,带着吕家军撤回密林中安营扎寨。
撤退时,莫邪看着满地的北川军尸体,和寥寥无几的雪国尸体,打心里服了吕天。
“吕天,你凭什么就敢这么硬拼,凭什么就敢保这战必胜?而且,确实赢了。”
吕天笑了,“莫仙师,就凭北川不知道我吕天的厉害,不知道我的吕家军出山了。”
莫邪看着自信满满的吕天一阵无语,“好,吕天,愿赌服输,以后你的决断,我不会多说半个字。”
吕天看莫邪服了,这才安心,莫邪以仙师自居,虽然嘴上说听从吕天安排,但心里对吕天并不感冒,这样,吕天才会和莫邪赌斗,战场不可能有两个发号施令的人。
确实,这战没有后手,吕天也没有去破他的大阵,就是硬碰硬的拼杀,阵法再厉害,终究还是靠人维持的,士卒被三路偷袭强攻,谁去维持大阵。
而且吕天研究了情报,这支北川军士还剩十九万人,围城七日,围而不攻,又分出五万在诸城通往边城的路上,沿路在高坡扎了两座营,边城往北川去,只有一条大道,这支军士接到的命令,还是防止北府军撤回,大部分宗门弟子,都在高坡。枯坐了七天,毫无防备的普通军士对战吕家军,毫无悬念,根本用不到什么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