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难怪陛下和魏公公都喜欢你,你这张嘴,是挺能说的,我信了你。”客巴巴说着走上前两步,与韦宝站的很近。
恍如现代拍影视剧常用的短镜头,男女演员为了在一个画面里,脸和脸凑的很近,在靠近半步,嘴巴和嘴巴就能碰到一起。
韦宝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心怦怦狂跳的厉害,倒不是他在皇宫大内,在皇帝的寝宫就敢起色心,而是有点觉得刺激,又有点觉得害怕,不知道客巴巴接下来要做什么,但韦宝的目光并没有回避,就这么与客巴巴对视。
三十岁的男人知道三十岁的女人的事,有过阅历的男女,已经很难像青少年男女的感情那样一点就燃了,尤其是到了客巴巴这个年纪的女人。
她们要的是享受!要的是爽,而不是纯情的满足。
不过,在韦宝看来,也许客巴巴就喜欢自己这样的少年也说不定,毕竟自己虽然心理上已经三十了,若是可以选的话,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和一个十五岁的少女能随便挑选,而且只能选一个的话,自己应该也是会毫不犹豫的选十五岁的妹子的吧?
“闻到了什么吗?”客巴巴问道。
韦宝一汗,闻到了你发浪啊!闻到了什么?这里是皇帝的寝宫,一堆宫女和太监在周边呢,你莫不是还想我真的跟你情?
不过,韦宝也不怕客巴巴就是了,大家都是过来人,老子怕你啊、“下官闻到了世上最香甜的味道!”
“哦?”客巴巴饶有兴致的看着韦宝:“什么香味?”
“望的香味,鲜花需要被滋润时候发出的香味!”韦宝说的很露骨,因为自己说的再露骨,也赶不上客巴巴做的露骨,尼玛,靠的这么近,两个人都快肌肤之亲了!
“大胆,连本夫人都敢调戏?信不信本夫人可以让陛下立时砍了你的脑袋。”客巴巴的气息有点不匀称,说着狠厉的话,但语调却轻轻柔柔,甚是挑逗。
韦宝没接话。
客巴巴转而咯咯轻笑一声,“真是大胆,怎么不说话了?”
“说多了怕夫人嫌我轻佻。而且我胆子也没有那么大,真心话,一句足矣。”韦宝道。
“呵呵,倘若我不是陛下身边的人,只是街上一普通民妇,只怕连与韦大人这样的少年才俊说句话的资格也没有。”客巴巴似真似假的幽怨道。
“倘若我不是有幸到陛下身边,有哪里有机会一睹这世上一等一的容貌?”韦宝道。
“不愧是探花郎,真会说话,嘴巴像抹了蜜一般。”客巴巴转过身去,“韦大人有事就去忙吧。”
韦宝生出一股勇气,将客巴巴的柔软胳膊握住,将她的身子扳转回来:“句句真心,倘若夫人需要下官这样报答,下官梦寐以求!”
客巴巴被韦宝稍显霸道的扳转身子,不但不生气,反而意外的感到刺激,她随便对韦宝怎么样都不怕,但她想不到韦宝的胆子居然这么大,居然敢反撩拨自己。
尤其客巴巴想不到韦宝居然说的这样直接。
她这等权势身份的女人,早已经厌倦了假惺惺的虚与委蛇,越是简单直接,越是能打动她的内心,能让她相信。
“你真大胆,信不信我真杀了你。”客巴巴嗔道。
“你舍不得!”韦宝自信的一笑。
“你比我儿子还小几岁!”客巴巴歪着头,挑衅的看着韦宝。
“那又怎么样?我又不是你儿子。”韦宝笑道。
“真是胆大包天!”客巴巴眯了眯眼睛。
出了皇帝的寝宫,韦宝当即去找魏忠贤,在宫里面找魏忠贤容易的多,找个太监一转告就成。
韦宝的心情很好,轻声哼着小曲,如何面对客巴巴这种女的,韦宝不乏经验。
毕竟在现代混过多年职场的人,谁还没有个面对女主管的经验啊?
对女主管的相处,韦宝有一点心得体会的。
态度要好,嘴要甜,如果她有批评,好好听,不顶嘴。
即使知道她在外面说你外话,你只能用自己的行为向大众证明,不要过多地言语辩解,或者做像她一样的傻事。
傲气的女主官,一般都各种毛病,一般不管怎么做,在她心里都是个没经验的小朋友。
感觉这东西,不是那么好改变的,唯有通过对比和时间的磨砺。
所以不用可以去试图改变,时间会带走一切。
不少女性主管或是高层管理者是比较焦虑的,可能有两个原因。
一是担心自己因为各种原因被取代;二是顾虑别人对她能力的看法。
还有就是女性主管要比男性主管在工作平衡性上更纠结。
所以女性主管的压力会比一般人更大。
做女人难,做名女人更难。
这个观点套用在客巴巴身上也十分适用。
作为一个职场人,总是会遇到几个女性主管,有时候的确会觉得她们心思很难懂,甚至不好相处,但是如果换位思考一下,她们或许也有自己的难处。
这些女性主管可能是付出了比其他人更多的努力才有了今天的成绩,她们为了事业放弃了更多,长时间的工作压力、应酬对她们的性格或多或少产生了影响。
但是无论如何,每一种辛苦付出都值得尊敬。
这种女人如果戏,男的就得不卑不亢,奉陪到底!
“如何?小猴崽子现在满意了?”魏忠贤笑道。
“全凭爹栽培!”韦宝一副感激涕零模样。心里暗暗有点吃惊,不知道魏忠贤指的是刚才皇帝奖赏自己的事儿呢,还是客巴巴‘奖赏拉拢’自己的事。
“好了,以后都是自己人,咱家已经把你当心腹了,你知道吧?”魏忠贤微笑道。
韦宝笑道:“我从来没有怀疑过爹会将我当成自己人!没有爹,就没有我!”
“呵呵,路已经为你都铺好了,如何干,全凭你自己吧!咱家信得过你。”魏忠贤收了笑容正色道。
“明白!爹请放心!不过,今后在宫外,孩儿还是希望爹能让我表面上与爹不远不近,不让人察觉孩儿是爹的人,这样办起许多事来会更方便,孩儿将在三年内为爹将东林党挤得无处容身!”韦宝道。
魏忠贤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韦宝,若不是韦宝一直坚持要在公开场合与魏系不冷不淡的,魏忠贤不会这么防着韦宝。
韦宝让魏忠贤赶紧始终在撇清关系,似乎是在等着有朝一日东林党能卷土重来,重新执掌大权!
但又有些不像,因为韦宝这一个多月,至少弄倒了三四百人,其中大半是东林党的人!
韦宝的确一直在削弱东林党的力量。
这也是韦宝最让魏忠贤看不懂的地方。
“可以,随你自己吧,咱家的人很多,不在于你对咱家什么态度,只要你在陛下面前维护咱家就可以。”魏忠贤淡然道。
“那是肯定的!孩儿在陛下面前肯定要维护爹,否则孩儿成了什么人了?不成了不忠不孝之人了吗?”韦宝道:“还有一件事情要麻烦爹。”
“说吧,咱家已经答应将杨涟、左光斗和熊廷弼交由你处置了,只要他们以后不再说三道四,能在大明销声匿迹就成!”魏忠贤道。
“多谢爹,但我要说的不是杨涟左光斗和熊廷弼,孩儿想说的是我的老师孙承宗。天地君亲师,孙承宗是孩儿的老师,孩儿绝对不能参和到爹你扳倒孙承宗的事情里。”韦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