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锦灵和赵蕥芝被扔进面包车的后排,狭小的空间让两人紧紧地挤在一起,一想起自己接下来要遭受凌辱的命运,赵蕥芝就悲痛地暗自哭泣。
梁锦灵趁机挨在赵蕥芝的身边安慰她:“芝姐,你不要哭,你放心,接下来我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你受一点点伤害的,你不要怕,我可是很厉害的喔。”说完还挤了挤眼睛,买起萌来。赵蕥芝虽然不认识身边的那个男人,但被他搞怪的样子哄得嫣然一笑,那甜蜜的笑容,看得梁锦灵两眼发呆。
一旁持枪的虾仔,看得梁锦灵还那么多口水,还在唧唧歪歪的,就用枪托揍了梁锦灵一下,狠声警告:“你再说话,我就把你的嘴巴也给堵上。”
梁锦灵两眼盯着面包车上几个劫匪,看着那几把ak,心理暗自发狠,你个小样的,在车上不好动手,等以后人少了你就知死。
车子从九龙的圣保罗大教堂开到了新界的西贡码头,西贡是香港最大渔港,这里每天都有数百条渔船进出港口,梁锦灵跟赵蕥芝像黑奴一样被虾仔牵着走下车,来到船坞,跟着大炮胜5人走下海提,走进一条渔船。
这时候,渔船里走出一个纹身的中年男人,向大炮胜问好:“大哥你回来啦。”“嗯。”大炮胜随意的回应一下,如果黄汉韦在的话,肯定会认识这个纹身男人,他就是去陈所割包、皮的那位狗哥。
走进渔船后,大炮胜叫虾仔和另一个匪徒把梁锦灵和赵蕥芝这两个人质押到船舱去,而其他人开始开会。几个大烟枪,一边抽烟一边争吵。
“大哥,这次发财了,那条水鱼既然是李家诚的大儿子,我们现在就去勒索他几千万,到时候我们就发财啦。”一个匪徒开心地发言。
“大哥,这个蓝色西装油是我们货主指定要的人,我们这样搞,会不会失去信誉呢?”纹身男狗哥发言道。
“你脑子秀逗了,我们要是勒索成功,有了几千万,还用的着再出来混吗?”大炮胜一巴掌打在狗哥的脸蛋上,“对啊,我们脑子转不过弯来呢。”狗哥也拍了拍脑袋,悔疚地说。
大炮胜挥了挥手,接着说:“好了,现在我们兵分两路,狗仔你带着傻强,两人留着西贡,打电话给李家诚,叫他拿三千万赎回他儿子,其余人带着人质跟我走,开船去丫乌岛,货主说三天后到公海去交货。”
一旁的傻强好奇的询问:“老大,我们有三千万了,还管那女人干嘛,还去交货啊,把她给轮了,爽完后扔到海里去算了。”
大炮胜一听气地不得了,也打了傻强一巴掌,恨铁不成钢:“说你傻,你还真的傻,三千万我们还未看到呢,李家诚要是为了钱不要他儿子了呢,我们不是连货主的几百万都拿不到。”
其他匪徒一听,纷纷擦鞋:“对对,老大英明,老大英明。”
虾仔像拉猪仔一样拉着梁锦灵和赵蕥芝,把二人拉到船底的船舱里去,另一个匪徒持着抢盯着,只见虾仔他从怀里再拿出几条绳子,把梁锦灵和赵蕥芝的手脚都给绑住,然后再把腰背上的圈套给解了,虾仔打开船门,把二人往里面硬是一推,关掉那船门就离去。
船舱里面非常狭窄,渔船船底的船舱原本是用来放杂物的,里面的高度才1米多一点,人要走动都要弯着腰,宽度不到半米,塞一个人都嫌多了,毕竟这渔船太小了。这还是虾仔好心了,要是把梁锦灵和赵蕥芝扔到船底的鱼舱去,估计那些鱼腥味能把二人给闷死。
梁锦灵和赵蕥芝被硬塞进这狭小的船舱里,二人紧紧地躺在一起,狭小的空间,让梁锦灵这家伙趁机压着赵蕥芝的身体上一动不动地,好柔软啊。
“呜呜呜。”赵蕥芝被梁锦灵压的好难受啊,几乎透不过气了,她不断扭动身子,脑袋不断地摇摆,脸蛋红红的。
“芝姐,你想干什么,喔,我忘了你的嘴巴了塞着布条,不好意思啊。”梁锦灵假装不好意思,张开大嘴向赵蕥芝的脸蛋亲去。
梁锦灵没有咬着赵蕥芝的嘴巴上的婚纱布条,反而是在她漂亮的脸蛋亲了几口,那口水舔在赵蕥芝漂亮的脸蛋上,把赵蕥芝给气得想哭起来,这混蛋一定是故意的,世上有这么笨的人吗?
“芝姐,你不要乱动啊,你的头不要摆来摆去的,我咬不着啊。”梁锦灵一脸冤枉地劝导,赵蕥芝两眼翻了翻白眼,脑袋停止摇摆,梁锦灵才一口把她嘴巴里的布条给咬出来。
“咳咳咳咳。”赵蕥芝吐了吐嘴巴里的口气,转过头来,脸带羞涩地说:“你还不让开,你压着我的胸口上让我好难受啊,我快要透不过气来了。”
“不好意思,芝姐,我这就挪动。”梁锦灵挪了挪身体,不过船舱里的空间实在是太小了,只好侧着身体,压住了赵蕥芝半边手脚和身体,梁锦灵的扭动让赵蕥芝感觉一阵异样,好舒服啊,赵蕥芝脸蛋一红,也跟着挪动身体,半侧着身体。
就这样,两人都侧着身体,脸对脸胸对胸,紧紧地挨着对方,鼻子都能碰到对方,一方鼻子吐出的空气,另一方都能闻到,两对眼睛绿豆看王八,对上眼儿了。梁锦灵狠狠地盯着赵蕥芝暴漏在空气中那些雪白肌肤,吞了吞口水,好不容易才平息里自己体内的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