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靳乔语,他松开她,俊眉蹙起,“知道你家的驴是怎么死的么?”
“怎,怎么死的?不是病死的么?”萧琰笨笨的反问,漂亮的黑眼珠,迷茫的缓慢转动。
许靳乔回身坐好,娴熟的发动了车子,随口答她,“驴的智商和你等同,跌到了负值,笨死的!”
“啊——”萧琰小嘴张得大大的,终于算是明白过来,她立刻气呼呼的叫嚷,“我家没有驴,只养猪!”
许靳乔目视前方,注意着路况,唇角翘起淡淡的弧度,一丝笑意从眼中划过,“猪比驴还笨。”
“你……讨厌,我就叫你叔叔!”萧琰气得小脸涨红,胸脯起伏,双拳也攥得紧紧的。
许靳乔几不可见的轻叹一气,他没再说什么,想着她年纪还小,以后他们的路还长,便没强求,一个称呼而已,不是很重要。
一路上,萧琰发脾气不再搭理许靳乔,攥着口袋里的离婚证,她靠在车上,心中默默的流着泪……
途经一家药店,许靳乔停下车,打开车门径自出去,不多会儿回来,他递给萧琰一盒药片,“回去吃了它。”
昨夜要她要的突然,他提前没准备,只能让她吃药了。
“什么……”萧琰呆楞,第一个反应是她好像没生病啊,可当目光落在药盒上面的黑体字时,她脑中忽的轰鸣一声,仿佛被人当头浇了盆冷水,浑身冰寒……
避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