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
“教主。”
任盈盈和向问天不知东方不败在信上到底写了些什么,意然让任我行情绪如此激动。
“我没事!”任我行狂笑一阵后,平复下来,脸色冷厉道:“东方不败约老夫在十月十五月圆时,在这洛阳白马寺一决生死。敢在老夫的地头决战,这东方不败到是好大的信心。”
一听说东方不败要和任我行一决生死,任盈盈立时便慌了:“什么,东方不败竟然约阿爹决战。阿爹你不能去啊!”
任我行一皱眉头,呵斥道:“胡说什么,难道你认为老夫会打不过那东方不败!”
任盈盈急道:“阿爹,东方不败的武功出神入化,现在早以达到惊人之境,天下难寻敌手。而阿爹你又被囚在西湖多年,身上多有暗伤,和其决战必要吃亏呀!”
向问天也沉声劝道:“教主,那东方老贼的武功确实是今非昔比,强得可怕,便是当年的少林方丈方证大师和武当派的掌门冲虚道长联手,也胜不过他。教主如今身有暗伤,与其决斗却是正中了那东方老贼的诡计,教主还请三思。”
任我行原本并没有将东方不败放在眼里,他并没有修练过葵花宝典,自是不知这门神功的可怕,心里还是将东方不败十几年前的印像来和自己对比。在任我行看来,东方不败虽然修练了葵花宝典,便使是这些年武功进境神速,也不过是和自己相当,两相斗将起来任我行自觉有五成的胜算。
但现在听得向问天和任盈盈连声苦劝,这下任我行到是有些心里没底了。在任我行心中任盈盈和向问天自是不会欺骗自己,而他们两人更是常年在那黑木崖上,可说和东方不败熟悉异常,自是知悉东方不败的深浅。但现在两人却是都觉得自己的胜算不大,这让任我行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任我行也知自己的十几年来被囚在西湖地牢,虽然解除了吸星大法的弊端,更将武功磨练得更加精纯了,但同样受地下水气所害,自身多年前所受的暗伤也是越加严重。身体不适之下,武功自然是要大打折扣。而那东方不败十几年来隐居于黑木崖上一心潜修葵花宝典,更有着合教的资源药物相助,修练起来自是勇猛精进,快速无比。此消彼涨之下,任我行还真没有什么把握能胜得过东方不败。
虽然未必能胜过东方不败,不过任我行对自己的武功还是有着一定的信心,即使打不过东方不败,凭自己的吸星大法却也未必会输给对方。不过任我行乃是一代枭雄,他的目地可不只是为了打败东方不败报仇,更还要杀了对方夺回教主之位。
沉呤片刻,任我行阴冷一笑道:“老夫决心以定,此战誓在必行。”接着不等向问天和任盈盈再要苦劝,又自说道:“不过老夫可没有说过要和东方不败公平一战。老夫此行出关,一者是为了夺回教主之位,二者便是要杀死东方不败。大丈夫行事,自当不拘小节。”
向问天和任盈盈一听便明白了任我行的用意,眼晴立时一亮。
果然任我行邪异的笑道:“到我和东方不败决斗之时,先由老夫出面邀战,向兄弟和盈盈你二人则率我方精英人手埋伏在侧,一但老夫缠住了东主不败,便立即率众杀出,将东方不败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