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儿不满的盯着自家主子,上官殇看着手帕上的斑斑血迹,还有那毫无修饰的狰狞伤口,收回目光,向白曦凌告罪:
“卑职得罪,先行告退!”
“哼,赶紧走!”洛儿不满的撇撇嘴,愤声道。
却还是不情不愿的将上官殇送到门外,看到上官殇领着一众侍卫消失在雨幕中之后,她急忙关掉房门,摸着自己跳的厉害的胸口,大喘着粗气。
“姐,您没事吧?”回到屋中,洛儿看着还坐在那儿,静静发呆的白曦凌,急忙去柜子中拿出药箱,为她包扎。
“上官殇确实走了?”白曦凌看着洛儿,出声问道。
“是,我亲自看着他离开的。”
“那就好!”白曦凌轻呼一口长气,拿起药箱,返回床边,看着昏迷在床上的女子,陷入沉思。
‘她,怎会在此?’
她一边拿出伤药,一边心中默默想着。
“姐,您为何还要亲自划破手指,我们把血迹擦干不就可以了?”
看到床上所躺之人,洛儿眼中划过一丝惊讶。
她一边收拾着屋中狼藉,一边问道。
“擦拭血迹固然简单,但上官殇虽然年轻,做事却尤为谨慎,若是让他闻到屋中血迹的味道,不免怀疑,到时,便更难解释了。”
白曦凌伸手脱掉女子衣服,看到她手臂上的狰狞伤口,眉头皱起,她吩咐洛儿端来热水,开始认真替女子擦拭身体。
“啊!”床上女子突然发出一声低吟,正在给其上药的白曦凌双手蓦然一抖,看着女子艰难的睁开双眼,她张开发白的嘴唇,微微苦笑:
“扶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