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若糊涂,就不会将曦凌送到你的身边;哀家要糊涂,现在你屁股下面的那个位置早就被其他人取代;哀家要糊涂,现在早就将你杀了,自己坐上这个位置了。”
她步步紧逼紧逼,厉声呵斥:
“哀家老了,早就不期待什么情呀爱呀的,哀家只想让你舅舅坐上高位,只想让你与曦凌幸福生活在一起,只想要抱个孙子,让辰国后继有人。哀家杀太后,是清楚她的为人,绝不会善罢甘休;哀家让你选秀,是清楚曦凌不能再有身孕;哀家没有让你废弃她,已是看在师徒情分和你们的感情之上了,没想到,你竟还如此逼迫与我,是不是,只有我死在你面前,你才会心满意足?”
她着着,便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匕首,向自己心口插去。
独孤宸宇紧抿着嘴唇,看着义正言辞的静慈,一把夺过她手中匕首,赫然发现,这正是当初白吉‘自杀’时的那把,他脸上闪现无人能理解的苦涩神情,毫不犹豫的拆穿静慈狡辩:
“你杀太后,是你无法忘记昔日仇恨;你让朕选秀,是因为你不想让朕专宠凌儿,你怕朕从此心中只有她;你未有让朕废弃她,也只是因为你看中她圣女身份,母后,事到如今,你竟还如此欺骗着朕?”
静慈虽被拆穿,脸上却没有丝毫愧疚神情,他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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