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宸宇未有话,微微抬了下手掌,片刻之后,他低语道:
“你去牢中,阻止母后破坏现场!”他总觉得,白吉不会自杀。那么一个贪生怕死之辈,怎会自己结束自己性命?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是!”冷澈也未有问独孤宸宇原因,他谨记自己职责,不该问的,永远不会多问。
冷澈离开后,慈宁宫中更加安静,安静的可怕,独孤宸宇慢慢蹲下身躯,想起初见静慈的美好,想起京郊佛堂中她对他的关心,什么都未有变,变了的只是人心吧!
他将散落的棋子一颗颗捡起来,若是亲情能如同他手中的棋子一般,丢了也能重新捡起来,那该多好。
一刻钟后,当独孤宸宇赶到牢中之时,只见周围气氛凝重,剑拔弩张。
他看着单膝跪与牢门口的冷澈,再看看强硬的静慈,陷入沉默。
“皇帝,看来哀家刚才将你想象的太好了,当了皇帝,却连最基本的孝道都忘了。”
利剑再次从静慈口中窜出,独孤宸宇表情依然冷硬,可心却是已经伤的千疮百孔,他感到一滴滴鲜血从胸中慢慢溢出,止也止不住。
“孩儿自便没人管教,自然无法理解‘孝道’二字了。”他挺直腰背,将眼中一切情绪都给隐藏起来,既然得不到这份亲情,那便。。。。。。不要了吧!
“混账,你什么?”静慈缓缓转动身体,冷眼与表情冷漠的皇帝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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