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朕如今话不管用了,做的任何一个决定都要经得你同意?”独孤宸宇微微回头,利剑般的目光让高福海不敢直视,微微低头,跪地请罪:
“奴才该死,皇上所就是圣旨,奴才岂敢不听。”
独孤宸宇收回目光,向面前少年微微一笑:
“君安诺,这名字甚好。是你父亲取得吗?”
君安诺站直身子,微微点头,似是回应。
“呵,那你父亲定也是一位文人雅士了,不然,怎能培育出你这种优秀人才呢?”独孤宸宇未有再上高台,而是斜躺在了刚才的软椅上,神态慵懒,左半边脸,完全深陷在厚重暖和的垫子中。
君安诺站与他旁边,刚好看到他右脸的轮廓,在火光的照耀下,有着棱角分明的坚硬,却又有着不属于他年龄的安静祥和。
“父亲,安诺,是他的一个诺言,他也希望那人安逸快乐,恬和乐易。”这一刻的他,没有了狂傲,屏退了他所有的不羁,一丝淡淡神殇从眼中闪过,前所未有的专注神色紧紧盯着斜靠在躺椅上的子。
帐中空气似是已经凝固,只剩炉中的木炭发出‘咔呲,咔呲’的声音,少年的神殇,到底来自哪里,又,代表着什么?
独孤宸宇双眼微闭,似是已经睡着,未有再问任何问题,安静平和;而君安诺似是被困与他的思想中,也未再发出声音;高福海苦笑着从地上悄悄站起,主子长大了,早已有了自己的处事原则,做出的决定,不能有任何人敢于忤逆;而曹默则百无聊赖的站在一旁,他甚至觉得,他今出现在这帐中,本就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