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知罪!”苏子文急忙跪地,告罪。
“那你告诉朕,你犯了何罪?”独孤宸宇站起身来,负手走到苏子文身边。
“微臣不知自己所犯何罪,但只要陛下认为微臣有罪,臣便有罪。”少年跪直身子,虽声音恭敬,然而出的话却又好像没有恭敬之意。
“大胆苏子文,你这是何意?”高福海手拿拂尘,厉声问道。
“皇上,在臣看来,臣子每日必定要想君之所想,忧君之所忧,做君之想做之事,才可为称职。”
“把话完!”看到苏子文不再言语,独孤宸宇不禁开口道。
“臣擅自揣摩圣意,正因想要忧君之忧,陛下想要亲征,那臣自然要应了陛下,让陛下做自己想做之事。臣所做一切,皆是因为陛下,还请陛下明察。”苏子文恭敬叩头,接着把话完。
半未听到子答话,少年心中也是砰砰乱跳。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今日之言论,如果不称子心意,自己将会有何种结局?是回家种田还是将牢底坐穿,或者,更有甚者,开刀问斩!其实自己如何都无所谓,可若是连累到了轩王,那自己便是百死难辞其咎了!
“哈哈哈哈!苏子文,好,好,好啊!平身吧!”独孤宸宇亲手拉起苏子文,接着道:“皇兄所保荐之人果然不是一般之人,让你做一个的翰林院修撰真是委屈了你。苏子文,接旨!”
“微臣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