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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刚才秋菊所表现出来的焦虑也只能说明秋菊也已经猜到白曦凌已经怀疑她的身份了
其实,他早就知道白曦凌不是个简单的女人,而且秋菊的身份迟早也会暴露,可他却没有想到白曦凌会这么快的就发现了,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给他暗示
亥时三刻,独孤宸宇只身一人前往梅园赴约,上午秋菊所给她的信中,只有简短的四个字,那便是相聚亥时,字体非常小巧柔美,独孤宸宇只是一眼便已经肯定这封信确是白曦凌所写,除了因为他对她的字体熟悉以外,还因为此种简单的话语,只会是她的风格
待到独孤宸宇到达梅园之时,却见白曦凌神色略微慵懒的斜靠在一颗梅花树上,昂贵的狐裘铺在地上,而白曦凌竟毫不"怜惜"的坐在上面,独孤宸宇隔着眼前的层层梅树,却突然好像快看不清白曦凌的样子似的,只是隐隐绰绰好像看见一抹剪影,仿佛只是自己想象出来的一幅画卷,随时可以消散不见
"来了!"软糯的声音自白曦凌口中发出,虚无缥缈
独孤宸宇快步走近她,也是毫不怜惜的坐在了白曦凌的白色狐裘上,顺带着让白曦凌靠入他的怀中,用自己的黑色狐裘把穿的有点单薄的她包裹严实,看着今晚异样乖巧,和蔼可亲的白曦凌,独孤宸宇却突然有些害怕,害怕她真如刚才所想的那幅画一样,随风消逝
抬头看着天上成半月形的明月,白曦凌突然开口感叹,"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宸宇,其实有的时候残缺才是一种美,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