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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皇上用茶"曦凌泡好茶,端至独孤宸宇面前,独孤宸宇坐起身,接过茶,抿了一口啪,茶杯应声而碎,在白曦凌脚边碎裂"皇后竟拿这么烫的茶让朕喝,可真够放肆的""皇上恕罪,臣妾马上去换一杯"独孤宸宇存心找她麻烦,她现在做什么都是错,他定是以为左相私藏玉玺与自己有关,以为自己怀不轨之心进宫的吧!"不用了,朕的腿有点不舒服,皇后给朕锤一锤吧!"曦凌低头看着地上的碎片,心里一阵难过,独孤宸宇真是好狠的心啊,为何要如此折磨她,就算左相私藏玉玺,他也不用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算吧"皇后不愿意为朕捶腿吗?""臣妾怎么会不愿意呢,能为皇上服务,是臣妾的荣幸"白曦凌几乎是咬牙说出这句话的,说完,便把心一横,迅速跪地瞬间,碎片的尖锐穿透皮肤,白曦凌倒吸一口冷气,痛,撕心裂肺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白曦凌抬起手来,握成拳状,开始慢慢的敲打他的腿面独孤宸宇把玩着手中的玉佩,面色冷峻,不知在想着什么"皇后,朕的左腿也有点酸痛,可皇后为何只捶朕的右腿呢?"曦凌全身麻木,已无法回答他的问题,本想起身去独孤宸宇的左边,可全身早已没了力气,只好艰难的往旁边挪动,白曦凌所过之地鲜血流淌,她全身发软,大汗淋漓,终于挪至他的左边,独孤宸宇平静的看着她的举动,可心里却一片烦躁这一个月来,他不来找她,不就是为了给她机会吗?左相入牢当日,他还想着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可她终是让自己失望了白曦凌刚要捶至独孤宸宇的左腿,可他却已站起,"算了,朕去看看贵妃,皇后跪安吧""臣妾恭送皇上"指甲已陷入肉里,白曦凌感觉现在已在水深火热之中,眼前一片模糊
"小姐,来,快起来"洛儿哭着冲了进来,赶紧扶她坐至刚才独孤宸宇坐过的软榻之上"小姐,您忍着点,我去请太医""洛儿,不要去,那个柜子里有师傅给我带的金疮药,你把它拿过来,帮我敷上"白曦凌虚弱的说到,牙齿打颤洛儿取了药箱,蹲至白曦凌旁边,看着已有瓷片陷入肉中,慌忙捂住嘴,以免自己哭出声来,洛儿拿着剪刀,小心翼翼的把曦凌的裤子给剪开,"小姐,您忍着点,奴婢要拔瓷片了"洛儿颤颤巍巍的拿着剪刀,小心的把瓷片从肉里夹了出来"啊!"白曦凌终于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小姐,您忍忍,您忍忍,马上就好了"白曦凌的叫声,让洛儿更慌了手脚,役洒了一地终于,洛儿替白曦凌包扎好了伤口,慢慢的把白曦凌扶着躺好,才去收拾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