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间,这样的锦年,让赫连寂想起一个人——权少倾!
可是恍然之间,又觉得并不是那么切合。
赫连寂和权少倾一直都在斗,斗的你死我活的。
可是,真正跟权少倾碰面,却是少之又少的。
虽然赫连寂调查过权少倾,把他的很多事情都调查的清楚,但是对权少倾的很多感觉,都是很模糊的。
他看着锦年,突然的笑了起来,“你一个‘女’孩子,说这样的话,害臊不害臊?”
“不都是说,‘女’孩子是矜持的吗?我怎么没看到你哪里矜持了?”
“跟你没关系!”锦年毫不犹豫的喊了过去。
她维护她男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害臊?
矜持?
算什么玩意儿!
赫连寂看着锦年,脸上却‘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愚昧。”
愚昧之极。
他最讨厌的就是,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以这个男人为天为地的‘女’人了,最烦人。
不过,他讨厌是讨厌,并没在锦年面前表现出来这样的情绪。
而是依旧笑的走进锦年,“我跟你说一个事情。”
“恩?”锦年疑‘惑’。
赫连寂‘摸’着怀里的雪雪,看着锦年,语速缓慢,开口:“你到最后,嫁的人一定是我,赫连寂!”
他说的笃定,掷地有声,一字一句,鉴定比,又肯定比。
仿佛在说一个事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