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熟悉而温暖的怀抱,锦年这才安心的笑了。
加紧抱住他,“权少倾,你回来了,我跟你说重要的事情。很重要很重的事情。”
锦年一声声的嘀咕着。
可是那些话,却好像针一样,声声扎落权少倾的心口上。
丫头啊,我多不想听到你说的事情。
一点都不想。
可是……
如果看着你难过,我好像……加的舍不得。
我最大的软弱,就是你。
舍不得伤害,见不得你难过。
他兀自叹息一声。
这一声声的叹息,在着晨起的时光里,显得特别特别的可奈何。
那是他对她的可奈何,他对她的妥协。
……
锦年一觉,就直接睡了一个大白天。
到傍晚六点的时候醒来。
空旷旷的房间,只有她躺在‘床’上。
‘摸’了‘摸’旁边的位子,冰凉凉的,预示着,没人睡过。
心里,不由的一阵失落。
他今天,没回来吗?
可是,又谁把她抱到‘床’上的?
难道说,昨天回来了,现在在楼下?
这个想法冒出来,锦年立马掀开被子,先鞋子也不穿,赤脚就跑下去去。
她一心想的是,只要跑下去,就会看到他,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松散又‘性’感的看着电视。
她一直都没有说,他心不在焉看电视时候,那姿态,是最帅最帅,最‘迷’人的。
只可惜,锦年满心期待,跑下楼去。
沙发上,却不见她心心念念的人。
当场,失落覆盖了全部的情绪。
“他是不是回来过?”锦年侧头,问向走来的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