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你到底想怎样嘛?
你是对医生有仇呢还是如何?
痛成这样,还不肯叫医生。
“谁说你不是药的了?”权少倾反问。
锦年被他的话弄得莫名其妙。
他低头,咬了一口,那娇滴滴的唇瓣,笑:“你是药啊,是我的解药。”
只有这样抱着你,感受你的体温,你的味道,才不会痛。
权爷这句话其实说的是很煽情的,带着那么点,缠|绵的味道。
可是呢,锦小兽同学,似乎天生没有那种浪漫煽情的细胞。
直接把权爷的话,给……扭曲了……
她苦哈哈的皱着眉头,说:“我不想啊。我不要整天泡在药里,浑身都是药水味道。我不要……”
她是理解成了……
她泡在药杠里,泡到浑身都是药味,然后有了这个味道之后,她在给权少倾抱。权少倾闻着她身上的药水味道,自然就好了……
那太可怕了。
锦年浑身一颤抖。
她就是喝过中药之后,对药,是彻彻底底产生恐惧了。
太苦,太难闻,太可怕了!
权少倾:“……”
这什么奇葩鬼逻辑的?
“傻丫头!”他敲了敲她的头,骂道。
锦年撅嘴:“药水味道太难闻了,好可怕。你……找别人好不好?”
她可怜的看着他,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角。
那表情,那眼神,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要多辜就有多辜。
委屈的很啊~
权爷看了,整个人都酥麻。
扣住她腰的手,不由的加大了力道,双眸,有一种火,正不断的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