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对于这样,也是习惯,是享受。
那是一种上位者才能有的一种待遇。
可是……
如果这样如履薄冰的态度,换在锦年对自己身上,那真是什么滋味都有。
最浓烈的一种味道,就是苦。
他伸手,抱住锦年的后脑,让她抬起头来。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如受惊的小鹿一般。
“我的乖女孩……”我要如何对待你,才能让你在我身边,成为那个最真实的人?
才能让你……把心交出来?
权少倾沉默的看着她,指腹一遍遍的摩擦她的脸颊。
锦年各种紧张,各种担心。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软糯糯的说,带着一股委屈劲。
又想低下头去,权少倾却不让,强行让她抬着头,和自己面对面的。
“好,不派人跟着你,也不窥视你。”他说,声音很轻很轻……
锦年愣愣的看着他。
这样的话,却没有了第一次听的时候兴奋和开心。
只是……小心翼翼:“真的?”
“恩。”他点头。
心中,千万滋味在心头,幻化成最苦涩的一种味道。
哎,慢慢来吧。
我的小怪兽,胆小又迟钝又呆萌的,反应也比别人慢。
他笑了起来,即使最牵强的笑,在他脸上,也能演绎出一种万种风情,妖冶蛊惑,说:“我现在受伤了,伤口真疼啊。”
“啊?”锦年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傻愣了下。
随后,就把视线转到权少倾的手臂上。
这才惊觉,他的左手手掌到手腕的地方,都绑着绷带。刚才不管做什么,也都是用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