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4日。湘北的鬼子大部分撤回汨罗江北岸,薛岳下令对当面之敌实施猛追,务必于崇阳、岳阳以南地区捕捉之,主力力行超越追击。
这是建立在天齐王、丰都王和阎王留在福临铺三支部队引领的基础之上。有他们的引领中国军队才具有超越追击穿插包围的能力。
但鬼子已经渡江,他们于晚上收回汨罗以南所有阵地,然后做好渡河追击的准备。这鬼子的机械化部队进攻的速度不快,逃跑的速度却不慢。随即先头部队在丰都王及52军部队的帮助之下开始渡河追击。
带溪地区双方仍然陷入苦战。鬼子的防御并不是那么好攻破的。黄港及津渣之敌在中国军队的阻击之下也寸步难进。双方都已力穷,但处境对中国军队越来越不利。
这拼得越久,鬼子单兵素质强和所携带的弹药量足的优势就显现出来了。相对来说中国军队手中的枪就会变成无用的烧火棍,最后有可能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10月5日。湘北的鬼子已经撤至新墙河南岸阵地。中国军队步步紧逼,随着鬼子得到补给之后,追击的效果越来越差,最后不得不放弃强攻只进行袭扰。天齐王、丰都王率部返回基地。
在鬼子第106师团还没有撤出来,新墙河的鬼子也不会撤下去,双方开始以新墙河阵地为依托进行零星的战斗。薛岳的命令变成了一句空话,不过在追击过程中还是给鬼子制造出很大的麻烦,对鬼子造成了很大的伤亡。
赣北方向。薛岳下达了总攻命令。这是不得已而为之。鬼子黄港方向的鬼子已经与甘坊的鬼子越来越接近,两股鬼子一旦汇合,他们就失去了围歼的意义。
再加上第33师团和奈良支队步步进逼,再不做最后一搏就没有机会了,还有可能让自己的部队陷入危险之中。
津渣地区的鬼子已经逼近修水县城。第79军、8军和20军连续作战部队官兵也疲惫不堪难以为继。
于晚上两股鬼子终于汇合。中国军队开始按计划撤退。让开了修水和被围的鬼子106师团的通道。他们已经尽力了,仗只能打到这份上。战争不仅仅是依靠人的意志力,补给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说实话各参战部队能把战斗力发挥到这种程度已经是超常发挥了,这都是一个个胜利的消息和中国军队的合围态势给了参战官兵勇气。
10月6日。鬼子收缩到了修水县城。第33师团大摇大摆地从修水返回白岭地区,在后撤向通城。第79军、8军和20军根本就无力再进行阻击,这一切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意义。
不过他们仍然依托山地地形对鬼子进行侧击。双方都已经打得疲惫不堪,此时谁还能坚持攻击就有收获。侧击不同于阻击,侧击的随意性很强,见好就收。而且部队的安全性也非常高。前期的侧击效果非常明显。尝到了甜头的中国军队怎么会放弃这个机会?
奈良支队和106师团从修水向武宁方向撤退。第78军、60军、74军、72军陆续对其部队进行侧击。第58军、49军和32军向奉新、大城之敌发起了反攻。
在此时仇战下达了死神侦察连和阎王独立营撤回浏阳基地的命令。各部全部向基地撤回。最先回来的是路小璐的地藏王小组,她们一回来顿时整个基地都热闹起来了。
之后,鬼子第106师团于9日撤回武宁,奈良支队转道阳新返回武汉。鬼子第33师团于10日返回通城和崇阳,上村支队提前撤回,第6师团于14日返回岳阳。双方重归于战前态势,长沙会战至此结束。
整个会战从9月14日于赣北高安开始于10月14日新墙河北岸结束。战火遍及湘鄂赣三省,战场纵深达数百公里。双方总计投入兵力达到三十多万。在中国战场上是继武汉会战之后的一场大型会战。
中国军队以第九战区为主体组织会战,日方以武汉的第11军为主体组织了这场会战。中方第九战区倾全部兵力投入会战,日方抽调了整个第11军所有机动部队投入会战。
日方的将领集团以第11军司令冈村宁次为主,湘北第6师团师团长稻叶四郎,鄂南第33师团师团长甘粕重太郎,赣北第106师团师团长中井良太。
参战部队有:第6师团、33师团、106师团、101师团大部及第3师团和第13师团各一部,约四个师团两个混成旅团的兵力。
中国的将领集团以第九战区司令薛岳为主,湘北第15集团军司令关麟征,鄂南第27集团军司令杨森,赣北第19集团军司令罗卓英。
参战部队有:第1集团军之58、60军,第15集团军之37、52、79军,第19集团军之32、49军,第20集团军之53、54、87军,第27集团军之20军,第30集团军之72、78军,鄂湘赣挺进军之第8军和一、二、三挺进支队。战区直辖之4、5、70、73、74、99、新编第6军。
共计21个军约50个师。实际参战部队约30多个师。其中第53、87、5、99、新编第6军、第54军一个师、第4军两个师共计15个师没有机会投入到战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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