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战对进攻部队的长官仍然避而不见。一个人缩在一个单兵掩体中看着天空,对弟兄们安危的担心充斥了他整个脑海。让他什么都不想去做,让他什么人都不想见。
天刚亮(4月27日),鬼子就开始炮击。随之大规模地向中**队实施反攻。因为进攻部队及时构建了防御工事,硬生生地阻止了鬼子的反扑。双方在阵地前进行了‘激’烈的战斗。
仇战带着路小璐投入到战场上。鬼子进攻,他们狙击手的优势得到了充分的发挥。仅凭着他们对火力点的控制在防御部队的配合之下鬼子寸步难进。
仇战感觉到向塘方向中**队在鬼子的攻击之下后退。作为鬼子的一个战术要点,他们的坦克部队全部用在了向塘方向的作战。
西线杜慧方向中**队也在后退,但却在一后退了一公里左右顶住了鬼子的进攻。他对杜慧还是放心的,如果他按仇战的思路进行作战,各小组轮换投入战场。他那里应该不会出现弟兄伤亡的问题。他最担心的还是袁百昌。
袁百昌这一次表现得那么反常,应该是对仇战的任命有想法。他与杜慧一直暗中较劲,但仇战却让杜慧当侦察连的连长,而让他当连副。他心中当然对仇战不服。
自从进入司令部后袁百昌就变得热衷于虚的东西变得好大喜功起来,热衷于领兵作战。他的思路无法与仇战他们保持一致。从而在狙击作战方面开始落后于杜慧,甚至还不如陶建佳。而指挥普通部队的作战思路仍然停留在简单的战术思维上。
他对仇战的意见越来越大,心中对仇战的情感也越来越复杂。心态也慢慢地变得不平衡起来。而仇战用人又不能感情用事,谁适不适合这个位置他心里非常清楚。这不是儿戏,关乎弟兄们生死的问题。
以袁百昌现在的状况,已经不适合担任第四处的任何一个职务。他也是为了照顾老兄弟的感情才一直没有把他怎么样,他也不想放弃任何一个兄弟。
此时袁百昌正把七个小组的人全部集中起来,在进攻部队的配合之下全力向向塘实施反攻。昨天晚上进攻部队从向塘分成九路向前突进,意图以最快的速度向莲塘方向进攻。
他要用事实向仇战证明他是对的。他的建议是对的。仇战就是因为怕死而不敢进入战场。这些天仇战关闭电台不与外面联系,杜慧时不时地刺‘激’他,老喜他们虽然不说也好象对他有意见了。
要让他们闭上嘴巴就得要用行动来证明他的决定是对的。他采取的是穿‘插’作战的战术,以九个点对鬼子进行突破。然后再横向夹击把鬼子一步一步地向后‘逼’。
晚上穿‘插’,白天再横向夹击。这样一个晚上就可以穿‘插’一公里到两公里,速度自然就快了起来。晚上老喜提醒过他要注意鬼子的反而,他因为急于求成并没有重视老喜的建议。
没有想到鬼子果然会在凌晨时发动反攻。首先以重炮轰击向塘,然后对所有的突前部队进行反包围。以坦克集群掩护步兵直取向塘。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之下,向塘很快就被鬼子占领。
向塘失守他的九个小组被分成了两个部分。特别是靠近铁路的两个小组被鬼子重重包围。在接应其他几个小组退出来后开始组织营救在向塘的两个小组。
但鬼子的炮火和顽强阻击下,袁百昌所指挥的七个小组和进攻部队无法向前半步,反而在鬼子的炮火中损失惨重。
当与前方完全失联的情况之下他不得不放弃。一直在鬼子后方完全听不到任何枪声时他从不甘心地回到防御阵地上。懊悔、痛苦、愤怒完全占据了他的心。他在思考着如何向鬼子讨回这笔血债。
他仍然在想着,如何再立奇功。让仇战和老喜他们无话可说,特别是让杜慧无话可说。一定要讨回这个面子!
中午,鬼了的攻势停了下来。仇战带着‘女’兵们撤出阵地。营长提着两个水壶匆匆忙忙地走了过来。
“兄弟。”营长痛苦地叫道。仇战看了看水壶,一个水壶被子弹打穿,两个水壶的布带上还有鲜血。
“这是怎么一回事?”仇战接过水壶问道。
“去军部取酒的弟兄在路上遇到了……遇到了反攻过来的鬼子……牺牲了……”营长痛苦地说道。他把这事当成最重要的事情,派去取酒的自然是他走得很退的兄弟。
仇战低头拧开盖子,倒了一点到地上,然后闻了闻重新拧上递还给营长面带痛苦地说道:“我不喝了。你把这壶酒让全营的弟兄们每年尝一小口,然后告诉他们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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