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你是我聂祺峰的,你自己承认了!”
“胡说!哪有!”花翩然脸皮一红,吼了回去,转身欲走,“那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去画展了。”又回头嘱咐了一句,“记得吃药,药在客厅柜子的第二格抽屉里。是客厅的柜子,是抽屉的第二格!”
“阿嚏……阿嚏!”某男没有应她的嘱咐,反倒是打阿嚏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响,从花翩然背后飘来。
花翩然感觉到背后似乎有某种强大的力量,那股强大的力量里带着浓浓的怨念。
“我!阿嚏……阿嚏!我,我都生病了!阿嚏……你居然要抛下我!去参加阿嚏……阿嚏!那个艾伦的画展阿嚏……”某男一句话断断续续的打了好几个喷嚏,看样子十分可怜,富有磁性的声音此刻带着浓浓的鼻音,竟让花翩然心生怜惜。
“可我都答应艾伦了。”面对无理取闹,却可爱如孩童的聂祺峰,花翩然语气不知不觉软了下来,甚至有安抚他之意,轻声细语的哄着,柔情似水。
“可我生病了!还很严重!”聂祺峰一副“我是病号我最大”的样子,命令花翩然,“你要留下来照顾我!必须!一定!不准去艾伦的画展!”但语气也是软软的,一丁点威胁压迫感都没有,反而更像是撒娇。
此刻的聂祺峰一定不知道自己就像一只大型的哈士奇,霸道任性,但又蠢萌,撒泼打滚似的不愿亲爱的主人离开自己。
“严重?你生什么病了?”花翩然无奈扶额,她因为聂祺峰突如其来的模式转变而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招架。
“感冒啊!”聂祺峰的语气似乎在鄙夷着花翩然的明知故问。
“所以我不是告诉你药在哪里了嘛。”
“可是我生病了!”
“所以你该吃药!”
聂祺峰一脸病态狐狸相,可怜兮兮的看向倚在门口的花翩然,一米八的高个子挤在沙发上,嘟囔着,“我都感冒了,没力气走去拿药。”
可你只是普普通通的小感冒啊!怎么可能会严重到没有力气去拿药这个地步?!
花翩然很想对蜷缩在沙发上装可怜的聂祺峰白眼,但出于人道主义关怀以及病号至上理念的考虑,她还是认命走到客厅为聂祺峰找药。
在她找药期间,聂祺峰终于结束了他可耻的“阿嚏阿嚏”不停的行为,转而用非常露骨火辣的眼光,紧紧粘在花翩然身上。
可每每当花翩然望向他,他眼中那份炙热就会熄灭,迅速切换成病号模式,面色苍白,眼神飘忽不定。
虽然这飘忽的眼神还是时时刻刻围绕着花翩然,不曾从花翩然身上挪开半秒。
花翩然见自己都帮聂祺峰把药那好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把药拿热水给他泡好了,顺便还估计着聂祺峰的饭量,煮上一小锅白粥。
聂祺峰“大病号”见着花翩然忙碌的背影,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我媳妇真贤惠真棒,我真机智真幸福的自豪感,一丁点也不觉得自己羞耻play。
所以说,树不要脸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贤惠的花翩然干完一切后,还来不及擦去额头的薄汗,就准备走了,路过沙发时,被某只无赖一把拉住。
“你要干嘛去?”无赖明知顾问。“你说呢?”花翩然这次直接当面翻白眼了。
“可我生病了!”某人用这句话真是用上瘾了。
就感冒而已,说来说去就是你生病了,你以为你复读机啊!
花翩然心里为某人竖起无数根中指。
“我生病了,你该留下来照顾我!你不该去参加画展。”聂祺峰很有耐心的再次强调,他态度坚决,一定要把花翩然留下来,一定不能让花翩然去参加画展。
让那个什么艾伦,让那个什么画展,统统见鬼去吧!
花翩然挣扎了几下,还是没能逃离聂祺峰魔爪的控制。
“你感冒关我什么事?你自己休息一下不就好了!”花翩然急不择言。
谁知聂祺峰不气反而更加无赖,“可我感冒是因为你不让我上床啊,当然怪你,你要陪我!”
花翩然满头黑线:原来怪我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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