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酒店里,柔软的灯光倾泄而下,雪白柔软的地毯上,花翩然正揪着桌子的一脚哭的声嘶力竭,“印天……印天……你怎么不要我了……呜呜……为什么……为什么……”
哭到伤心处,觉得什么都是累赘,活着是累赘,睡觉也是累赘,所以花翩然理所当然的寻求解脱,两脚一蹬,踢掉鞋子,两手一撕,扯开衣服,两手一掰,职业套装腰上的皮带解开,两手两脚胡蹬乱扭,一身衣服已经剥的七七八八。
聂祺峰从卫生间里出来,双手正在往腰上缠浴巾,猛然发现花翩然已经从沙发滚至地上,还脱得光光,手里的浴巾一松,落到地上。
高级地毯质地良好,花翩然哭的投入睡的香甜,纤细的腰肢,柔白的肌肤,婀娜的曲线,无一不再轰炸着聂祺峰的理智。
该死的!
狠狠的咒骂一声,聂祺峰捡起浴巾,将自己裹好,走到花翩然的面前蹲下。
因为醉酒而酡红的脸颊上,被泪水沾湿的睫毛颤个不停,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滚落至地毯里消失不见,待听清楚她的呓语,聂祺峰眉头皱的更紧了,这个蠢女人!
心里腾出一点怜惜,聂祺峰揽着她的腰肢,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抱上床。
怀中的小女人轻轻的扭动着,手指无意识的在他身上划来抓去,聂祺峰就眼睁睁看着这个野猫一样的女人将他的肌肤划出几道血痕来。